而上面南落烟那以美眸向这里扫了一下,正巧是让杜安容捕捉到了她眼中的那一抹怨。
怨什么?怨妇啊。
怎么,杜安容再是咬了一口点心,抱住了阎烙的胳膊,打她相公的主意啊?
她就像是故意在气南落烟一样,让南落烟咬紧了自己唇片,气的别过了一张脸,继续跳着自己的舞。
终于曲落舞终,南落烟香汗淋淋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而底下也是响起了如雷的掌声,就只有杜安容对她挑衅的抬着下巴,继续玩着阎烙中手,不让他拍什么手。
果然的,南落烟一记利眼向杜安容那里摄了过去。
“国舅夫人感觉落烟跳的不好吗?”
她上前一步,红衣在脚边微微的旋了一下,果然是娇美如花。也是让男人恨不得为她生,为她死,只为得到她的一个青睐,只是很可惜,杜安容是女人,她对女人没有半分的兴趣。
“听实话还是假话?”杜安容侧过了脸,红唇抬起了弧度别有一翻所意。
南落烟高傲的抬起自己的头,那脖子可是真长啊,好听的就是长颈,不好听的,就是长颈鹿了。
“落烟自是要听实话,还是国舅夫人认为落烟的舞比不国舅夫人的?”她这话说完,北炎那边的人都是笑了起来,就一个残废,还能跳舞吗,这不是笑死人,就算是能力,能比的他们的国舞,他们第一舞者吗?
杜安容照旧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谁让他们说她是残废来着。
她这放下了点心,拍了拍手中的碎屑。
“落烟姑娘确实是南炎第一舞者,这舞也是确实北炎的国舞,本夫人也没有说不好啊。”
南落烟哼了一声,这现在才是示好,晚了。
而如果她真的当这是杜安容的示好,那么她就把杜安容想的大错特错了。
杜安容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而她什么亏也不吃,再说了,这年头,谁怕谁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而她慢条斯里的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喝着。“我们南喻也有一舞,虽然不是我们的国舞,却可以与落烟姑娘一比。”
北炎的人都是抬起了下巴,这摆明了是不信的。南喻最近几年都是内乱了,哪里来的舞,哪有闲情去跳舞。
“是吗?”南落烟抬起自己的长颈,“如果这舞很平常呢?”
“我就把衣服脱了给你,如何?”杜安容扯扯自己的袖子。
而他她的让所有人都是愣住了,这把衣服脱了的话,她也能说出来,也敢说出来,而南喻这边的人都是担心望向杜安容那里,他们知道杜安容向来都是胆大包了天的,可是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晕了还是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