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庸的精神力慢慢的探入了那青年的脑海,陈庸就看到一个有点灰蒙蒙但又看不到边际的空间,里面盘悬着一条彩色的丝线,线头部位就在眼前,而这条彩色丝线有多长就不得而知了,只因为那尾端部延伸向了那空间深处了。
陈庸本想着去那深处查看下,但是前进了没一会儿,就感到越来越吃力,不得不打断这个想法来,转身返回到线头部,用精神力轻轻的触碰了下那丝线的前端,就传来了一些记忆碎片,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记忆。
在查看了那些记忆的时间段后,就顺着这段记忆向着自己想搜寻的那个时间段延伸了过去,找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那段记忆后,陈庸这时也感到很吃力了,本想就退出去,但是稍稍顿了下就在那线头部分,用精神力用力的搅动了下才退出了这个狗腿子的脑海去。
一退出来,陈庸就用手轻抚着太阳穴不断的揉捏着,竟然又有了点上次遭遇枪杀时那样的现像了,唉,这鬼玩意也太TM的费精神力了,就看了那么几段的记忆,就快掏空了自己的精力了,下次还是别再这样的来玩了,如果下次一个没有把握住,退出来的时候慢了那么一点点的话,那就又要难受个好多天的,陈庸坐在那不断的揉捏着太阳穴的时候如此的想着。
坐了好一会儿脑袋瓜子才稍稍好转了点,没有了那种针刺的感觉,陈庸才看了一眼坐在那一脸痛苦但眼神依然迷茫的青年,陈庸在心中暗骂了句:谁叫你好好的人不做要去做狗呢,做狗就做狗吧,做一条好狗也行啊,但你却又不安份,还要去帮你的主子做这些生儿子没屁眼的事,痛死你活该。
陈庸在里面休息到感觉没有什么不适后才出了这个小包间,出了包间门后才给那青年解除了催眠,也不管里面那青年传出的微弱的痛叫,好心的在茶馆收银台那付过钱后,就开车离开了这个小茶馆。
陈庸上了自己的车后,没有立即就离开,反而在那开始回想起刚刚窥探来的记忆片段来。那青年的主子是这区的政法书记的小儿子,还有个大伯在市里任组织部长,其爷爷早前是这市的市委书记,现在退休在家多年了,不过门生故史的现在有很多都在高位。
这青年的主子极得老爷子的宠爱,正因为在家很得老爷子的喜爱,所以行事就有点无法无天了,有了什么事只要到老爷子那装乘卖萌一下,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事了。
陈庸回想着窥探来的这些记忆碎片,只感到很是头疼,这个要来强要自己店铺股份的家伙家里明显就是个大老虎。
按照前世自己所知道的,这个城市的老大一般都要进副国级的行列的,但是却不明白这个二货的爷爷为什么没有,虽然是没有进这个行列,但是光那些关系网也会让自己够呛的,一个不好就会被吃得渣都不留,可是这老虎现在却有了吃人的意了,可是怎么来打这头猛虎,可是得好生的来思量了。
陈庸坐在自家车上思考了好一会儿,还是觉的先给这一大家子来一个自白吧,像那些找人说情之类的就算了吧,就凭这个家世,除非是找上现任的老大去说情,可是这可能吗。
自己现在就是屁民一个,如果没有系统在手,那就啥都不是,不过要对付这样有背景的家伙,就不能再用什么录音机了,那家伙毕竟只能录取声音,没有那么直观有震撼力,如果换上摄像机来拍摄这一次的自白就更加的直观了,加上那表情应该更能引起接到这份自白的人重视。
再说了万一在市里面没有扳倒这个家族,也可以想办法来一个全省或全国的直播,陈庸就不信凭着自己的能力,还扳不到这个大老虎,到时候就是来一个大闹上京也在所不惜。
陈庸想到就做,在车内就用上了那种简易版的易容丸,把自己的像貌改变后,就去附近的商场买了一台最新的进口摄像机,又买了一台可以转录的放映机器,和一大批的空白带子,把这些等下要用到的工具弄妥后,才开车去找那个躲在幕后的二货了。
陈庸根据那狗腿子的记忆找了好几个地方,才在一幢小别墅那找到了那个二货,那二货正在里面玩肉搏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