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你的才名不亚于王雅微。你说你喜欢我,若是我叫你生生世世不能赴考入仕……你待如何?”
唐小虎突然有些恍惚,但却毫无犹豫地说出口:“愿为你一人,此生平凡似水细流。”
华玉秋听了,笑得眯起眼睛,白牙亮眼:“想不到堂堂苏州第一才子,人称聪明绝顶的唐伯虎也会有这么笨的时候。虽然我觉得你不会骗我,但我还是不能相信你。”
话罢,他便翻身坐了起来,微乱的衣襟敞开了些许,露出里面莹透如玉的里衣。
唐小虎蹭地坐起来,拽住准备起身的华玉秋:“你分明就是不肯相信我!”
衣袖被往下拽,本来就松散开了的衣襟敞得更开,连里衣也拉开了些,进而露出里面雪白的肩膀。华玉秋侧头,薄唇红艳如血,与他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更显旖旎。
“那你说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他挑眉浅笑,弯下腰,凑近唐小虎的脸,伸出舌头在他高挺笔直的鼻梁上一舔而过,舔完了收回去,嘴里砸吧砸吧地响着似是正在回味。
唐小虎不否认,他现在被撩拨得想一把扑倒面前这个人。
忍得青筋砰砰直暴,唐小虎咬牙切齿地说:“我此生永不踏入京城一步。”
华玉秋失笑:“花言巧语。”
唐小虎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拉倒华玉秋。砰地一声,唐小虎压在华玉秋身上,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颇是严肃道:“我就是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信,我该问你想要如何才能让我信你?”
话罢,他咧嘴笑了,眉宇间泛着狡黠的光,转变之快实在让人咋舌:“不然,我身体力行如何?若我成了你的人,你不信也得信。”
如此一番腻歪人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如同玩闹。可他真的做了,低头就去啃华玉秋的唇,只觉柔软香甜让人流连忘返,啃着啃着,他还伸出舌头去挠他的唇,沿着嘴唇的轮廓舔舐,极尽细腻,让人看了只觉得旖旎香艳。
华玉秋也没有挣扎,任他作恶。
啃了一会儿,华玉秋的唇变得更红,还肿了起来,看起来饱满水嫩如同成熟的樱桃,更是引得唐小虎心痒难耐。他缓了口气,转战下一处,开始吻华玉秋细腻光滑的玉颈。
舌头舔着他的耳廓,把他柔嫩的耳垂含入口中……
这些本应该都是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然而华玉秋却依旧一动不动,丝毫反应都没有。
唐小虎是惊了,抬头去看他。
此时此刻,华玉秋耷拉着眼睛,目光无焦距地看着他,有些茫然模糊。他张了张唇,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唐小虎凑过去听,只听得他有气无力地轻声说了一句。
“我现在……浑身无力。”
这下子惊倒了唐小虎。他立即撑起身来,打量了一番华玉秋,只见他微微蹙起眉,徐徐抬手似乎想要捉住他,模样颇是艰辛。不过,手抬上了些许,就砰地一声掉落下去。
之后华玉秋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无精打采地看着唐小虎,眸中的朦胧之意越发清晰。似乎……现在才像一个醉酒醉得一塌糊涂的人,方才的人只是在饮酒时起兴戏耍而已。
唐小虎突然觉得自己趁人之危了,委实造孽,十分愧疚。咽了口唾沫,j□j掳掠无恶不作的大魔头唐小虎破天荒地尴尬了,口吃起来:“我,我背你回去。”
华玉秋气若游丝地嗯了一声,没力气说别的话了。
华玉秋吃醉蟹吃得醉了,不说一声就昏倒了,醒来后又换了一个人,如今又变成这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一波一波突如其来的变化是在让人应接不暇,唐小虎的心一直咯噔咯噔跳个不停,说不急不紧张是奇事。
所以他一背起华玉秋的时候,心都紧张得快跳出来似地,只想一路狂奔回华府,好弄清这个状况。
华玉秋的身体有些热,秋衫凉薄,这一点热度烫得唐小虎浑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心神不宁。
所以在他使轻功一直飞掠下山的时候,伏在他肩上的华玉秋忽然呵了两声,皆是发出了低低的音调却没有多大的声音。
他细声低喃,调子上挑:“好凉爽好舒服啊……”
说着,他的脑袋都动了动,换了个侧脸埋进唐小虎的颈窝里。
唐小虎几乎抓狂,感觉一团邪火在烧,烧得他脑仁发疼。偏偏那个惹火的人却在背后不安分地拱来拱去,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地狱是啥滋味,唐小虎有深刻体验。
下山后,唐小虎终于发现什么叫坑爹。此刻他才记起,马车车夫都是雇来的,来到之后车夫就驱车走了,如今他竟是要一路走回去。
无可奈何,他想要继续使轻功飞檐走壁,可方方过了几间屋子,华玉秋虚弱得气若游丝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透着几分难受:“你别跳了……跳来跳去,头晕得难受。”
此时此刻,华玉秋说风是风说雨就是雨,叫他去东就去东,哪里敢说声不。于是他立即跳落下地,回头瞥了一眼华玉秋,只见他蹙起的眉微微松了些,便舒了一口气。
不使轻功,不靠内力,他只能凭体力。他一路快步疾走,脚步生风,走了许久都不见喘口气,委实厉害。
“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