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句话,那么短短的十几个字,刹那间让灵魂彻底沦陷。
唐小虎深深地凝视着华玉秋的眼,一字一句道:“那我也把我的一生一世给你。”
华玉秋盈盈一笑,笑靥如花。唐小虎倒吸了一口气,翻身将华玉秋压下去,然后做了一件他自以为万分罪恶的事情,那就是——将手伸进了华玉秋的衣襟里面。
华玉秋穿得异常单薄,难怪全身冷冰冰的,手指翻过两层衣衫便触摸到了华玉秋如玉的肌肤。华玉秋不由得浑身一震,然后便柔软似水般依附着唐小虎。
唐小虎每一个动作都极尽小心,如对待绝世珍宝那般,呵护备至。缓缓撩开华玉秋的衣襟,然后凑下头吻住他线条优美的锁骨,舌头沿着它的轮廓舔、舐。
听人说,男子与男子欢爱时,承受者都痛极,他怎么舍得华玉秋痛?
他想,这是他和华玉秋的第一次……
无论如何,他都想要面前这个人享受到极致的快乐。所以他把前戏做足做尽,先不论他有没有这个耐心,他这个决心是顶顶好的,不过还是应了那句话,计划赶不上变化。
醉后的华玉秋性情坦率,一眸一笑都充满了无限风情,见唐小虎将他的衣襟撩开,他便主动牵着唐小虎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膛,还笑着喃喃道:“好生奇怪,明明我喝了这么多酒理应身体发热啊,怎么还是这般凉?”
唐小虎被他这么一个举动更是弄得手心发烫,掌心按在他的胸膛上,两指轻柔地捏着那一点樱瓣,才刚下手,便听见了华玉秋轻浅的呻、吟。
“还有,还有另一边……”
华玉秋如是说,清悦的声音不知何时掺了几分战栗。
唐小虎把他的锁骨啃了个透,听言便下移,张口含、住了他另一边胸膛的樱瓣。华玉秋的胸膛白皙如玉,沾染上了津液后,更是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被吻过的地方还泛着浅浅的绯色。
华玉秋被他这么一弄,浑身都轻轻颤抖起来,猛地一缩,整个人都窝在唐小虎的怀里,双手抬起搂住唐小虎的脑袋,低低地哼出声。
唐小虎这次颇为淡定,又凑上去吻了吻华玉秋的唇,以示安抚,然后再下移继续逗弄他的樱瓣。
华玉秋哼了一会儿,转而低低的喘息。唐小虎以为他是习惯了本想更进一步,怎么知道被华玉秋抢先了一步。
不,应该是抢先了好多。
唐小虎现在浑身僵硬,脸色有些难看。
一只脚微微抬高,形状好看白皙如玉的脚趾并拢,在他的身下那处一直来回磨蹭。华玉秋脸色绯红,双眼迷离,却始终带了一张笑脸,轻声道:“你这里不辛苦吗?我也想帮帮你。”
唐小虎心里颇为辛酸,却始终摇头,哑声道:“不用,我要先把你顾好。”
说罢,他便伸手退下了华玉秋的亵裤,握住了那处。华玉秋轻笑一声,微微仰起身子在唐小虎的脸庞舔了一口,道:“我早就想告诉你了,我那处很不舒服。”
唐小虎咧嘴一笑,迅速侧脸擒住了他的唇,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这其中,他握着华玉秋那处一直上下拨动。
气息相缠时,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华玉秋越来越急越来越沉的呼吸。一直透着冰凉的唇,气息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火热。
吻过之后,华玉秋一直喘着气,瞥了一眼被唐小虎握住的那处,然后低笑着道:“你手上的茧是握剑握出来的吗?不过厚也不过硬,真是刚刚好。”说着,他往唐小虎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弄得我好舒服。”
唐小虎打了鸡血一般亢奋,手上的动作一直不停歇,甚至加快了两分,“你手上也有茧,不厚也不硬。”说着,咧嘴一笑,“应该……也会很舒服。”
华玉秋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微张着嘴,呻、吟从喉咙眼里蹦出来,带了些沙哑,衬着他原本清悦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几分空灵。
他双眼迷离地看着唐小虎,道:“我的茧是练琴练出来的。那时候在青楼,看着别的孩子练琴练得手指破皮流血,鸨母要秋香也练琴,我舍不得就把它给揽下来了……那时候每天每日都苦练,就是生怕弹不好鸨母就转头逼迫秋香。”
唐小虎顿了顿,心里疼惜泛酸,什么话也说不上来,又加快了两分。华玉秋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也说不上来了。
“啊!”
过了两刻,他便紧紧地抱住唐小虎,低叫一声,在唐小虎怀里释放了出来。
唐小虎紧紧搂着他,垂头低声道:“今后,我会疼惜你,让你过上比以前甚至比现在还要好千倍万倍的生活。”
华玉秋没有回应。
唐小虎自顾自地说:“不会让你受苦,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不想我入仕,我就不入仕。我们一起回苏州逍遥地过日子。”
说着说着,他低下头开始舔华玉秋的下腹,把那些掉落在上面的白浊舔入口中。
明明是十分*的动作,只是唐小虎的动作是那般小心翼翼,他那低沉笃定的嗓音似乎还回荡在空气中,让一切都变得那么真切温暖,情深入骨。
一般人来说,人生最悲痛的事情莫过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