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小路,”南宫泽自然而然的使唤声,让周小践不禁想,难道自己跟这个南宫泽,以前真的还有一段什么过往?怎么都没有听小路提起过了?
小路上前接过南宫泽的小药瓶,连声感谢,周小践嘟嘟嘴,无意间一瞥,便瞥到了那被南宫邺踢翻了的门,周小践眸子一转,抬起手轻轻的戳了一下南宫泽的胸膛,
“那啥笨瓜,想穿衣服吗?”
南宫泽眯着一双眼睛看着怀中的人,她不知道这样是活生生的挑逗吗,这林锦绣总是这样,自己做着事无所谓,却不管别人死活。
“帮我办件事儿,我就给你衣服穿,怎么样?”
于是乎,南宫泽第一次成了木匠,钉钉补补修修,也第一次是在半身几近赤果果的情况下,爬上树干,为周小践搭建秋千,周小践则是十分享受的在小路的扶持下,站在树下,看着南宫泽忙得手脚全乱,而且还不忘了彪话,
“笨瓜,左边一点,”“笨瓜,系牢一点。”“笨瓜,你没吃饭啊,是不是个男人!”
“林锦绣”终于南宫泽忍无可忍,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他就应该在林锦绣质疑自己是不是男人的第一次,把她给办了!
周小践努努嘴,退后了几步,南宫泽一抹头上的汗珠,
“去试试,”
突然画风一转,对周小践温情的说道,周小践身子一抖,打了个机灵,但是这并不影响周小践对于秋千的向往,缓慢的走向秋千,试了试牢靠度,这才坐了上去,小路就要推,这时候南宫泽走了过来,直接甩给小路一个眼神,小路退到一边,南宫泽推着周小践,周小践坐在秋千上,荡过去荡过来,一阵铃儿般的笑声,虽然手握住有点疼,但是这并不妨碍周小践坐秋千来的幸福感。
在现代,小时候,她看着别的小孩儿坐在秋千上,爸爸妈妈在后面推,她就特别特别的羡慕,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经早早的去了另一个星球,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而每一次,她刚坐上去,就被别的小朋友轰了下来,骂骂咧咧的说她是个野孩子,没有爸爸妈妈推,还霸占着位置,每每那时,她都特别眼馋的看着别的小朋友,期待着有一天自己坐在秋千上,有一个人护在身后,推着她,荡啊荡。
周小践笑着笑着,就哽咽了起来,一串泪珠划过半空,推着秋千的南宫泽的手上也滴了一滴,顿时停了下来,紧张的走到周小践面前,
“林锦绣,你怎么哭了?”
周小践也不知道自己来了这古代,咋就这么敏感,像她这种一般不轻易落泪的熊猫,又……,哎,周小践将原因归咎于林锦绣的身体。
这边小路一听,也走到了周小践跟前,周小践死鸭子嘴硬的朝南宫泽吼道:
“谁哭了,你才哭了,我,我只是被风吹乱了眼睛,都怪你推得太高了。”
可不能让他们看自己的笑话,哼,哼哼哼!
“那我待会儿推低一点,林锦绣你别哭了,”周小践一怔,看着南宫泽,南宫泽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立即又补了一句,
“你哭起来特别难看,所以还是别哭了。”
周小践一吸鼻子,
“你大爷!”
这次南宫泽没有反唇相讥,若有所思后,又奇怪的说,
“如果实在忍不住,要哭就哭吧,我会慢慢推的,当做没看见。”
周小践在心里更加确定了南宫泽就是那个黑影,也更加想知道以前的林锦绣和这南宫泽到底有一份怎样的过往。看这南宫泽好像以前和林锦绣挺熟的,而且这南宫泽好像有点在乎林锦绣,莫不是暗恋着吧,但是有这么一个长的跟马天宇似的的暖男在身边,林锦绣怎么会选南宫邺那个冰块和暴戾狂!
看来今天晚上不光要掀开南宫泽这黑影的面纱,还要向小路问问这南宫泽与林锦绣的事情,周小践暗暗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料,而且搞不好还是火锅料,噼里啪啦辣火火。
秋千依旧在荡,但是的确是低了许多,周小践铃儿般的声音依旧在回荡,院子外某人彻底黑了脸,再也忍不住,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