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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长莺,受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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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宋礼学便十分落寞的回了止水镇。

夜凉如水,晚风徐徐,用过晚膳后,卫长蕖独自一人坐在卧房里想事情,房门虚掩着,烛台上,烛光微微的跳动。

月上枝头,静夜无声的时候,一阵劲风突然自门口处刮进来,拂起卫长蕖的一片衣抉,撩乱她的几缕青丝。烛台上,烛光猛然晃动几下,好在最后没有熄灭。

随之,一股淡淡的冷梅香迎面扑鼻,卫长蕖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就见一袭月锦白袍无声无息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凌璟,你来了。”挑着睡意朦脓的双眼,懒懒的向凌璟打了声招呼,她想着事情,竟然差点就睡着了,此时,声音有些低沉,夹带着点绵绵的睡意。

卫长蕖捂嘴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几滴清泪。

这段日子,凌璟总是隔三差五的夜半降临,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凌璟站在卫长蕖的面前,居高临下,垂着一双绝美的凤目,两道柔和的目光落在卫长蕖的身上,温着嗓子道:“怎么躺在这里睡觉?”

“我在想事情,想着想着,就有些迷迷糊糊了。”卫长蕖伸了伸懒腰,换了个姿势,支着手臂,准备从沙发椅上站起身来。

奈何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血流不畅通,手脚有些僵硬,发麻,此刻突然想站起来,还没待坐稳当,身子突然一跌,迎头就朝着沙发椅的扶手撞去。

这一跌,卫长蕖心里咯噔一下,猛然瞪大双眼,感觉自己的身子朝沙发椅的扶手磕去,势不可挡,想稳住都不成。

紧咬着牙关:完了,看来今晚,头上势必要长个大包了。

久久之后,心里那阵疼感并未如此而至,卫长蕖感觉自己跌进了一个不算柔软的怀抱,她的鼻尖正抵着一片坚硬的东西,吸一口气,淡淡的冷梅香侵入肺腑,这是凌璟身上的味道,她这一跌,跌进了凌璟的怀抱,她鼻子抵着的一片硬东西,正是凌璟的胸口。

“怎么如此不小心。”悠悠淡淡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紧接着,凌璟握住卫长蕖的双肩,将她扶着坐了起来。

卫长蕖揉了揉,撞得微微有些发疼的鼻子,再盯着凌璟那张绝世出尘的脸,含笑道:“刚在躺着,手脚有些发麻。”

“还疼吗?”凌璟见卫长蕖揉鼻尖,突然伸出手,温如古玉的指腹,轻轻落在她的鼻尖上,轻柔的摩挲几下,仔细帮着她揉了揉。

卫长蕖挑着一双皓月清明的眼眸,静静与凌璟那双古墨色的眼眸相对视,见自己的身影,清晰的映照在那古墨色的眸色中。

感觉鼻尖处痒嗖嗖的,但是很舒服,凌璟的指腹很温润。“不太疼,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没这么娇气。”说完,微微闭开了凌璟的手。

凌璟的手僵在半空,见卫长蕖无事,僵了一下便收了回来。

卫长蕖挪动了一下身子,将两条腿盘在沙发椅上,凌璟侧身而坐,一双凤目盯着卫长蕖的巴掌小脸,他修长的身躯懒庸的靠在一只抱枕上,一袭月锦银袍尽数倾洒。

一阵夜风透过窗棂,吹进房中,昏黄的烛光再一次轻轻的晃动了几下。

在烛光的映照之下,凌璟的轮廓显得较平时更加柔和,一双凤目绝美如最上等的墨玉,薄唇轻轻的抿着,眉上尽显几分懒庸的神态,此时,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疏远与淡漠,更没有半分戾气,整个人干净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卫长蕖盯着凌璟看了片刻,只觉得看着此时的凌璟,令她更有些晃眼。

“咳咳,”捂着嘴,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端了端样子,挑眉问道:“凌璟,今夜你找我有事?”

她发觉,自从这大爷搬来灵泉山别院之后,总是有事没事便夜闯自己的闺房,完全没个节制,想来便来。

“嗯,有事。”凌璟盯着她的巴掌小脸,点头道。

卫长蕖心里还盘算着,如果凌璟说没什么事情,便让他打道回府,这隔山差五的就宿在她的房中,若是让她娘发现了什么端倪,到时候,可就不好解释了。

凌璟早算准了卫长蕖心里在想些什么,好看的薄唇轻轻一勾,绝世出尘的脸上展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温声道:“蕖儿,我是来给你送银票的。”

说话间,就见凌璟掏出了一叠银票,再顺手递给卫长蕖。

“你将银子存进通宝号差不多已有半年了,按照约定,我连本带利将银票给你。”

卫长蕖见凌璟手上厚厚一叠银票,看了一眼之后,才伸手去接过来。

数了数,整整多出了三万两。当初她将银票存进通宝号,完全就是图通宝号能给她保管一下银子,毕竟银子多了,放在身边着实是有些不太放心,心里根本就没太在意利润这个事,当时她算了算,觉得存上半年,按照百分之十的利润计算,顶多也就五六千两银子的事情,没曾想,竟然多了三万两。

“怎么,给我这么多银子?”卫长蕖握着手里的银票,神色有些惊讶的问凌璟。

凌璟见她作出一副惊讶的模样,不由得勾唇笑了笑,再将修长的手臂移到卫长蕖的肩上,轻轻一带,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蕖儿,我的就是你的,你我既已如此,何必还要分得这般清楚。”垂下头,鬼斧神工般的下巴轻轻搁在卫长蕖的头顶上,吸着她发间散发出来的幽香。

卫长蕖附耳贴在凌璟的胸膛,静静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一只手臂绕在他修长的腰身上,食指的指腹无意识的在他腰间轻轻来回摩挲。

她觉得凌璟很适合穿月锦色的袍子,再没有比月锦色更加适合他的颜色了。

凌璟感觉到某女在自己的腰间煽风点火,不由得身子僵了僵,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蕖儿。”两个字,擦着嗓子说出来的。

感觉到耳边一声低沉的轻唤,那声音低沉,沙哑,磁性感十足,卫长蕖直觉凌璟有些不太对劲,突然想到些什么,赶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咳,这个,那个……”神思有些紧绷,头皮一阵发麻,一时之间有些找不到话语。

卫长蕖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暗自骂自己是个二百五。

娘的,她这是在做什么,再搞这样危险的动作,说不准凌璟一时兽性大发,就将她当场给办了,呃。

“凌璟,你袍子有些皱了,我刚才,我刚才是帮你抚平袍子。”懊恼了半响功夫,卫长蕖就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凌璟缓了缓,强制平息了方才的那股热血冲动。

“哦,原来如此。”他轻轻的哦了一声,声音淡淡悠悠的,极为好听,“蕖儿,你靠在我的胸前,竟然还能看见我身后的袍子皱了,眼神不错嘛。”

这是面不改色的揭卫长蕖的短处。

卫长蕖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嘴角抽了抽,勉为其难的拉出一脸的笑容,道:“我的眼神向来就好,向来就好。”

凌璟双臂收了收,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不再故意逗她,只是勾着唇角笑了笑。

卫长蕖静静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又道:“凌璟,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嗯,何事?”凌璟闻着她的发香,悠悠道。

卫长蕖动了动身子,从凌璟的怀里爬起来,突然将他修长如玉的手拽到自己的膝盖上,再将手里的一叠银票交到他的手里。

“凌璟,你说过,我们不分彼此。”

“嗯,”凌璟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注视着卫长蕖神采奕奕的眼眸,道:“蕖儿,你想和我说什么?”

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静静等待着卫长蕖说话。

卫长蕖想了想,看着凌璟,神色认真的问道:“凌璟,除了通宝号之外,你手上是否还握有其他生意?”

“嗯,没错”凌璟点头直言不讳,这些事情,原本就没打算要瞒着卫长蕖。

“蕖儿为何突然问及此事?难道是蕖儿想要几家铺子?”盯着卫长蕖,温润的笑了笑,又道:“若是蕖儿想要,又有何不可。”

“我不要你的铺子。”卫长蕖对着凌璟,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认真道:“我手上现有几十万两银子,目前,我暂时还用不了这么多钱,我想将一部分银子存到你的钱庄,你拿这些钱去投资你的铺子,凌璟,你看怎样?”

这件事情,其实她早就想做了,银子是死的,放在手边又不会产崽儿,还不如拿给凌璟去做投资。

只要是谈到赚钱的事情上,卫长蕖那张巴掌小脸,就更加神采奕奕,眉目飞扬。

凌璟见她额前有几缕乱发,伸手帮她理了理,将乱了的发丝轻轻别到她的耳后,温言道:“好,蕖儿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不准亏本,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给我。”卫长蕖补充道,算是给凌璟下了道死令。

凌璟挑了挑两撇剑眉,手一捞,重新将卫长蕖的身板捞进了怀中,沉下嗓音在她的耳际摩挲道:“蕖儿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咯?”

一道道含着冷梅香的热气,轻轻扑洒在卫长蕖的耳际旁,卫长蕖只觉得耳际处,脖子处,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是有一千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过一般。

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告饶道:“相信,我十分相信,璟爷威武,很威武。”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待心神平定下来之后,她才发觉,凌璟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正朝着床而去。

难道是刚才那句璟爷威武,无意中激发了璟爷潜藏已久的兽性,据说,男人最喜欢听这样的话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卫长蕖双手揪住凌璟胸前的衣襟,咬着唇瓣暗自懊恼,偏偏她娘的房间隔得甚近,她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声响。

“凌璟。”压着嗓子,先唤了凌璟的名字,接着又咽了咽口水,道:“凌璟,你,你想做什么?”自诩自己是个胆儿肥的,但是一旦要真枪实弹的上战场,她娘的,心里还是紧张的,她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啊。

凌璟垂目瞧着卫长蕖略显紧张的巴掌小脸,再转目瞧瞧自己被揪成一团的袍子,勾唇笑了笑。

心道:这丫头,都在胡想些什么啊。

好在璟爷的想法,某女不知道,否则某女肯定会跳起来,然后再泼口大骂:你大爷的搞得如此暧昧,你大爷的扛着人就往床边走,你大爷的笑得如此淫荡,还敢说姐想多了。

凌璟抱着卫长蕖走到床边,将她轻轻平放在床上之后,才勾了勾唇角,邪魅的笑了笑,不答反问道:“蕖儿觉得我想做什么?嗯?”问完,还冲着卫长蕖眨了一下眼睛。

一双凤目本就生得绝美,再有意无意的再眨一下眼睛,特别是那眨眼的动作,还该死的好看,又迷人,卫长蕖只觉得有些口干,咽了咽口水,除了口干,胸口还有些燥热得慌。

嗯!就算今夜凌璟将她吃干抹净了,她也不亏本,心里打定了主意,便不再那么紧张了。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你想做什么。”

卫长蕖还在嘀嘀咕咕说话时,一只修长如玉的手移到了她的腰间,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几根手指头牵住她腰间的丝带,轻轻一拉,再一拉,她腰间束衣的丝带便被解开了。

凌璟将卫长蕖腰间的丝带解开,然后倾身坐在床沿上,再伸手将她从床上扶起来,七下八下,动作干脆,利落的剥掉了她身上的外衣,然后再随手那么一丢,将她那件轻飘飘的外衣挂在床前不远处的屏风上。

卫长蕖有些哑然,久久才道:“凌璟,你要不要那么粗暴。”

“粗暴。”凌璟很应景的重复了这两个字,再问道:“蕖儿觉得我刚才太粗暴了?”

卫长蕖咬了咬唇瓣,扬眉看着凌璟,不知道此时,她该说些什么好。

凌璟垂着一双绝美的凤目,盯着卫长蕖看了片刻之后,才将被子掀开,弯腰将卫长蕖整个人团进被子里。

接下来,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卸带解衣声,卫长蕖侧身躺在里侧,不多片刻,床外侧微微下沉,枕边一阵淡淡的冷梅香扑鼻,凌璟就倒头躺在了床沿的外侧。

下一秒,烛光尽灭,一室暗香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窗棂之外,月高风淡,几枝树影映照在白色的窗纸之上,隐隐浮动。

锦被下,一条修长的手臂轻轻环过卫长蕖纤细的腰肢,稍用力,一卷,一带,将卫长蕖整个人卷入了怀中。

卫长蕖闻着沁人心脾的冷梅香,整个身子微微的僵了僵,任由凌璟将她抱在怀中,动都不敢动一下,就这样一直僵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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