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一阵,我们就继续赶路了,只有景秀显得很是纠结的样子,我明白作为一个从事考古的学者来说,这副岩画可是有着很大的考古价值,但是我们现在的条件有限,不可能留在这里仔细研究这个。
最后她叹了一口气跟了上来,我也算松了一口气,如果她死命要留在那里进行考古的话,这才真是个难题,好在景秀也算知道轻重。
等我们行到陡坡尽头的时候,或许叫台阶更合适一点,就发现了一个山洞呈现在我们眼前。
这个山洞有点奇怪,说它是洞吧,但是里面却有很多阳光照射进来,在里面形成了根根光柱;说它不是洞吧,我们前面也没有任何路可以走了,这是我们唯一可行的路。
山洞里面还有好多锥型石柱,下粗上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而有光柱的地方就在石柱的周围,好像是那一根根石柱支撑了整个山洞一样。
“老大要进去吗?”杆子有点害怕,因为这里阴气很重,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好地方,尤其是现在还是白天,阳光正烈,稍微离洞口有点近了就感觉凉飕飕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废话,不进去你飞过去啊。”项季骂了一声杆子,随后自己就进去了。
这个洞口不深,大概只有千米不到的距离,从这里都可以看到出口的位子,那里的阳光同样是很烈。
进去以后我们也不用打手电,因为里面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暗,反而还挺亮的,阳光照到身上还有一股燥热的感觉,但是我总觉得心里发慌,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好像有千万只眼睛在盯着你看。
但是一路走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也没有人任何奇怪的声音传出,除了我们脚踏在落叶和泥土上的声音。
说来也是奇怪这里的树叶很多,但是就是看不到一棵树,想必这也是从上面不知道什么地方落下来的,在这里堆积了厚厚一层,也亏得这里没有下雨一说,不然这些树叶被水一泡,再加上原先的泥土,这里就变成沼泽了,我们想要走过去,就没这么容易了。
当我们行到这个山洞中间部分的时候,大家已经彻底放下心来,虽然这里给我们的感觉很不好,但是都走了一半了都没什么事发生,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了,就算有什么事发生,也来得及跑出去。
心情明显的放松,让杆子这家伙也闲不住,开始四处瞎转悠了,忽地一道惊叫传来,我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神经瞬间绷紧,不过一会儿他就跑了回来,手上领着一种不知名的黑色野花,很是娇艳。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杆子,笑骂道:“你以为我们这是在郊游啊,你还去采花去了。”
“不不不不,三哥你错了这不是花,这是果子。”说着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几枚果子来,直接朝我扔了过来,也算我反应速度够快的,一些子就接住了。
“好身手。”这小子还不忘拍了我一个马屁,随后就把一枚果子塞到了自己嘴里,咔嘣咔嘣地嚼了起来。
我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你也不怕这东西有毒。”
“哈哈…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这话的意思可不是你那么理解的。”我在里面腹诽了一句,看到杆子吃了也没什么异状,正想尝尝味道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杆子手上有道划痕。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阴沉得可怕,也不顾上这口气的味道了,几步来到他的身边,把他那只手上的手抓了起来看了一眼。
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或许是我的口气和表情太过严肃了,把杆子也吓了一跳,他把手缩了回去,干笑了几声说道:“这果子是长在荆棘上的,摘的时候不小心扎了一下。”
“怎么了?”这时项季也是跑了过来,奇怪地看着我们。
当他看到杆子手上的伤口时,也是瞬间变了颜色,狠狠瞪着杆子问道:“出血了没?”
“老…老大,没事的就是一个小伤口,过一会儿就结痂了。”杆子还是挺怵项季的,项季这一发问,他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底下了头吱吱呜呜地说道。
“出血没?”项季没有理杆子,而是再次问道,口气也是变得森冷起来。
“出什么事了?”景秀跑了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这是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来不及说什么,拉着她就跑了起来。
“要出事了。”我在心里想着。
这个地方明显的就是不正常,别的不多说,光是看这里的温度就知道这里肯定死过很多人,还不是一般的多。
死人多的地方最忌见红,一出红就是对死者的不敬,对死者不敬的后果就是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