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六,早上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和满头满脸的绑带,还有痛入骨髓的手指,一身酒气的推开家门。老爸铁青着脸坐在厅里,见我进来也一声不吭,只是睁大眼睛瞪着我的头脸,没有表情,只是麻木的失神着。
我站着让他盯着我看,过了不知多久,也许五分钟吧,也许十分钟,早晨的阳光从窗外投进一缕缕金色,撒到他的脸上,老爸才回过神来般的轻摇了一下头,厌恶的挥了挥手,说你滚出去,我今天不想看到你。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摇摇晃晃的走进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听到老爸在门外喊,康康昨天晚上等到你两点,早上六点有打过电话来。
进了房间我一下摊在床上,想着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茫然若失,总觉得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就像在演电影。想到昨天晚上答应大建以后跟他一起混,就觉得总有些不太妥当,但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是心里不太踏实。
不一会电话响了,我接起来,原来是康康的,他听到我的声音就大叫到,你个憨熊样子死哪去了,吓死我了,有没有缺点什么东西,胳膊腿的还在吗?小弟弟还好用吗?我回答道说你媳妇的给我死出来请我吃饭,不然揍死你。他连说好好好,我叫了小李和强强,他们马上就来到你家。
五分钟不到,康康就在我楼下吹起了口哨,我洗了把脸,去掉脸上的纱布,露出了结了痂的那条新鲜的伤疤,晃荡着下了楼。
强强还瘸着那条腿,康康和小李笑的比太阳还灿烂,就像两朵花一样,说道小志看起来很能抗的样子,我摸了摸额头说还行,枪林弹雨也奈何不了我,就是肚子有点饿。小李大叫我请客我请客,于是找了附近的一条小吃街。
饭店早上还没开门,便找了个早点摊坐下吃起了早饭。康康小心翼翼的问起我:兄弟你受了什么折磨啊?性功能还行不?
我说大建让我带人去抓你们,我没干,于是就被他们很揍了一顿,几个娘们唧唧的说还要搞我的屁眼,我誓死不从,结果就成现在模样了。
傍边的强强说你就吹牛吧,快说他们在哪里蹲点,我教了三江他们,下午拉个场,帮你回去报仇,把面子找回来。
我笑了笑,说你找了几个人?他说要几个有几个,小李的哥哥也会帮你找人的。
我说算了,大建那人还不错,以后就交个朋友吧。
小李在旁边叫了起来:你怎么能那么孬种,这样以后我们还怎么混。
我一个盼头打了过去,说人家在南门口几百号人,哪里蹲点看场子的就有四五十个,还有猎枪和弩,混你个头呀,你以为是到别的学校去捉中学生呀,脑袋让门挤了。这件事情要报仇,也要等我哥下月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