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雪白的牙齿从我手臂上掠过的痕迹。”司马睿笑着说道。
额……这如此文艺的说法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慕思言想着。不过,她眼下是没有心情研究这个问题,因为司马睿的话让她想了想之后简直是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或者找一块豆腐撞死。
她不会是抱着司马睿的手臂啃吧?上面留下的是她的牙齿印,还有这水水约莫应该是口水。不会是真的吧?
这样反问的时候,猛然想起了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肯德基爷爷的鸡腿,非常好吃的香辣鸡腿,于是她啃啊啃,正啃得香甜,鸡腿就跑了。
原谅她,忘记了司马睿,但是居然记起了肯德基爷爷的鸡腿。
难道她一直啃的是司马睿的手臂?慕思言想了想。
怪不得有一种莫名的肉感和真实感,原来她不是做梦在啃东西,是现实中也在啃东西。
“你洗澡了没有?干净不?”慕思言想着突然问道,万一司马睿不干净,她啃了拉肚子怎么办?
呼……听到这个问题的司马睿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喷出来。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请问合适吗?难道不是应该慰问一下他的手臂吗?难道不是应该感谢一下他把手臂如此慷慨地借给她啃吗?
“才洗了,干净。”然而却仍旧是无可奈何给出这几个字。
“哦哦,那就好。”慕思言欣慰地点点头。
“此时你不应该替我检查一下我的手臂有没有受伤吗?”司马睿好心提醒着问道。某女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忘记了他手臂的存在啊!他悲催的手臂先前牺牲了哇!
听到司马睿的提醒,慕思言终于后知后觉地看了看司马睿的手臂,然后发现上面的一排牙齿印似乎是咬出了血,有一点伤口,但是也不算深。
“把我的百宝箱拿来。”慕思言指着自己的医药箱对着司马睿说道。
司马睿闻言欣喜,这丫头终于想起了他的手臂了,终于要替他疗伤上药了,这简直是一件喜极而泣的事情啊!哒哒哒轻快地拿来了百宝箱。
慕思言看着百宝箱,在里面掏啊掏,看了好多的瓶瓶罐罐,终于找到了一个药。
“有了。”慕思言欣喜地打开那药,然后在司马睿的手臂上细心地洒了药。
洒上了药之后,司马睿感觉到手臂麻酥酥的,痒痒的,就像感觉有几千只蚂蚁在爬一样。
“这是什么药,怎么感觉怪怪的?”司马睿奇怪地问道。
“哦哦,去腐消肌膏。”慕思言说道。
这这……这东西不是会让伤口溃烂地更加深吗?司马睿想着,这丫头肯定是用错药了,早知道就不该任由这个半吊子的丫头给自己上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