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空空的,却依旧强笑道:“这样说来,反倒是我的错了?”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手掌,竟和她十指紧扣,宁无忧一愣,下意识的抗拒,却被裴清诀有力的手腕,制止住了她的反抗。
二人的十指交缠,男子低哑而迷人的嗓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是我的错,让你受伤,我很心疼。”
宁无忧一时愣在原地,她呆呆的看着他幽深如星辰的眸子,竟然如同漩涡似的,让她陷在了其中。
他执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一吻,浓密的眼睫下的利眸望着她:“放心,交给我。”
话音落下,他回坐病床边,回眸扫了一眼那个忐忑不安的记者。
嗓音冷冽,上-位者的姿态:“谁允许你进来的?”
“……裴少。”记者磕磕巴巴的,胆战心惊。
她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这个,k国政坛上的奇迹人物,这样看他,显得愈发的年轻有为,五官深邃而精致,但也更森严,让人胆寒的不敢靠近。
“怎么对我说不出话,却对我的夫人咄咄逼人?一位好的记者,难道不应该在所有人面前,都能保持自己的态度,而非因人而异,择善而欺吗?”他启唇,简单几句,就让人哑口无言,没有用到半分强权,却让人无力反驳。
记者好歹明白了一点:“夫人,裴少,对不起,是我冒犯了,还请你们不要见怪……”
她越说,头越埋越低。
“这并不算冒犯。只是你这一个毫无依据的质问,大概伤了我夫人的心,我下班以后她要是又不让我来看她怎么办?”这个男人,轻而易举就可以左右人的情绪,一会儿疏离不已,一会儿却难得调侃起来。
宁无忧推搡了他一下,低声警告:“裴、清、诀。”
他回眸:“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似笑非笑,半真半假,却让宁无忧无话可说。
他说的是事实嘛?
她看着他的瞳仁,却说不出一个“不”字。
裴清诀眸中色泽一深,扭头扫向那个记者:“你看,她……”
“裴清诀!”宁无忧红着脸,呵斥他。
他幽幽的挑眉,似笑非笑的双手抱臂,目光却若有似无的落在了那个记者的身上。
初出茅庐的小记者,哪里受得了这种连成律有时都害怕的目光,她咽了下口水,忙点头道歉:“夫人,对不起,是我妄加臆断,没有考虑您的感受,对不起,是我……”
“没事。”宁无忧无奈,淡笑对她说,“我在明川市也看到了很多的好记者,他们不顾自己的危险始终站在一线,我相信你今天能……嗯……突破重重阻碍到我的病房来,他日也能够成为一个对k国有用的好记者。”
她这一番话,说的十分有水平。
那个记者此刻羞红了脸,对上了她的视线,又飞快的避开了视线,不好意思的说:“……谢谢夫人。”
宁无忧淡笑说了句:“没什么。”
话音落下,却发现余光中,裴清诀晦涩不明的目光,她心头一跳,扭头看他眼神疑惑。
他静静的望向了她的眼底,直到宁无忧想启唇开口时,又别过头,看向那个记者:“把你的摄像机给我。”
那个记者忙递给他,解释道:“裴少,这里面没有跟夫人相关的照片,我保证。夫人你放心,这一次的采访,我不会公开的。”
他大致的扫了一眼摄像机,又还给她:“不,这个采访,你可以报道。”
解释的记者一愣,看着他说:“裴少?”
他淡淡的点头:“最后一个问题,我替她回答你。宁无忧,是我此生的唯一,没有任何女人能够代替,我也不允许有任何人,把她和其他的女人相提并论。懂吗?”
宁无忧错愕的看向他,却只能看到男子清俊的侧颜,纤长的睫毛下,一双如黑曜石般,矜贵而淡漠的眸子,此刻竟隐隐透出了几分深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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