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告,我就不行全村人不给我作证?”迟勇说。
“未必,支玉平在村里可是说一不二,他要是让老百姓说东,没人敢说西。”茌承义担心没人给迟勇作证。
“哈哈,还学赵高指鹿为马呢!奶奶地,看他能把我怎么地!”迟勇想马上就可以挖到支家存的东西了,突然出现这档事,真丧气。
“迟总,你可别不以为然,到时官司真要输了,那宅子估计他就要收回了。”茌承义真担心迟勇不把支玉平不放心上,因为在茌承义眼里,支玉平那是一村之主,人人都要听他摆布。
“那我就和他法院见!”迟勇想白纸黑字都写明白了,还怕他支玉平不承认。
茌承义给迟勇出了主意,“迟总,你就先别说这个,你不如找一下支详谦,到时让他给你作证,他们都是一支家,估计作证时说话有份量,村里人我去做工作,我把合同复印件每人发一份,让他们看看,咱把工作做在前面。”
茌承义一席话,迟勇很是感动,这段时间在老宅里生活,发生了很多事情,要不是茌承义里里外外帮助,有些事还真不好办。
“好,老茌感谢你提醒我,村里事就麻烦你了,支详谦那边我去找他。”迟勇说完就点着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送走茌承义,迟勇心里七上八下,他真不知道支玉平还要做什么怪事来。
迟勇钻入地洞,这时朱仁和李和已经走了很远,看着顺着这么长水管,迟勇想真的感谢有这个地洞,要不然抽上来的水还不知道往那倾泄。
迟勇拿着手电筒慢慢往前走,这时他突然发现右前方洞顶下掉下一块,拿手电筒往上一照,两块青砖呈现在迟勇面前。迟勇有点纳闷,这洞一直没看到有砖砌痕迹,怎么这里出现青砖了?
迟勇把两块青砖扣下,一个铜质小盒出现了,他拿下想打开,但铜盒由于年代久远,盒盖与盒体都锈死了,迟勇索性爬到洞口,用铁钳使劲把铜盒掰开,只见里面一个红绸布包,慢慢揭开红绸布包,有张发黄的纸躺在里面,由于潮湿缘故,纸边都已经一味腐蚀掉了。迟勇慢慢展开,纸上是用娟秀小楷写满字。
“莲儿:
为母可能不会把你抚养成人,如若真是如如此,这是为母之过。近期,母亲越来越感觉那双黑手正向母亲逼近,我想可能来日不多,但吾儿要深知母亲之心在哪里。无论发生如何不测之事,都希望你能替母亲把那件宝贝保留好。或许这封信你不会发现,但我还是放在这里,我想你会发现并知道你所做........。
儿自重母亲。”
迟勇读完这几行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是谁写的?写给谁的?真是一头雾水。
但此时迟勇心不在这里,他现在想的最多还是把地窨水抽出来。
迟勇把铜盒放起来,朝洞里喊了几声,没有动静,心想这么长时间应该能把管子弄完了。正想着大门又被人敲响了。
原来朱仁和李和顺完管子后,见迟勇上去后一直没再下来,他们以为发生事了,估计是洞口被支玉平发现了,于是两人就从东山脚下步行回到老宅。
迟勇见两人回来了,也就放心了。
“管子之间没有漏点吗?”迟勇问。
“应该不会,这管子质量不错,也能承受很多压力。”朱仁打着包票。
迟勇怕万一管子漏了,把地洞给泡塌,那地洞还藏有宝贝,找起来可就费劲了。
抽水工作进行的很顺利,期间朱仁经常下到地洞里查看是否漏水。一切都按他们预先想的那样顺利,抽出来水都灌入东山脚下那个大坑里。
迟勇看着水慢慢下降,地窨底部也露出来了。朱仁想下去看个究竟,被迟勇拉住,水刚出来里面肯定很泥泞,如果冒险下去,陷进去就出不来。
李和建议不如借一套打鱼用皮裤穿上,腰上拴一根绳子,那样会安全些。
迟勇认为这个主意也可行,就让李和去借皮裤。
朱仁又钻入洞里,查看抽水情况。不一会儿,李和把皮裤借来,迟勇认为李和瘦小,先让他下去。
李和到窨底后开始清淤。迟勇和朱仁把一筐筐淤泥提上来,但挖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为防止出现危险,迟勇就让李和先上来,歇一晚明天再接着干。
李和上来后,告诉迟勇下面淤泥很深,而且越挖越能闻到有种臭味。
臭味?迟勇不理解,李和认为离宝贝不远了。这时朱仁喊了一句,“你们快来看,这水怎么又冒上来了?”迟勇和李和往下一看,果不然,本来刚抽完水的底部,水一会儿又涌了上来。
“奶奶地,这是怎么回事?”迟勇看着涌上来的水,很是生气,他总以为都抽完了。
李和估计很多年前地窨就已经打通水脉了,现在水位高了,水就会自然涌上来,没什么事,大不了明天咱再接着抽。
虽然李和这样说,但迟勇还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