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勇与齐娜战争逐步升级,迟勇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对孩子影响很大。他找齐娜细谈后,迟勇才知道齐娜真正的想法,原来她想与迟勇离婚。迟勇当时不同意,但齐娜很坚决,并写好了协议书,让迟勇考虑好后,做决定。
迟勇心情万分低落,没想到与自己多年恋人,却在自己最困难时期离他而去,迟勇想不通。他也无法想通。
晚上,迟勇又在小酒馆喝醉了,小酒馆的老板对迟勇很熟悉,他听人说迟勇曾经也算是个老板,可如今破产却落到如此地步。他看到迟勇这样很可怜,就让服务员把迟勇送回家。
半道上,迟勇把服务员推回去,“老弟,我没事,不用你送!”服务员一看迟勇没啥事,就回去了。
迟勇晃晃悠悠地朝家走,当拐过一条街道,从道两旁跳出三个人,一把就抱住迟勇,迟勇大喊,“干什么?!”。
没容得迟勇再喊,有人已将迟勇嘴给捂住了,然后拖入树丛中,抢走了迟勇手包。“奶奶地,还我包!”迟勇真喝多了,他没能爬起来。要是平常,别说三个人,可能五六个人可能都进不了迟勇跟前,酒精麻醉已使他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
睡了会儿,迟勇醒了,他感觉浑身发冷,他看了看周围,心想这是在哪,自己怎么睡着了,一摸自己手包没了,迟勇站起身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包里可有自己唯一的一千元。
迟勇拍了拍身上土,四处看了看,又往家走。
快要到小区门口时,他看到一辆车在门口停下,只见车门一开,齐娜从车上下来,“金哥,明天见啊,回去时慢点开。”迟勇远远地看着,心里一阵发凉。
迟勇没有立即回家,他怕齐娜发现他。迟勇坐在小区门口,看着往来的车流,他在想人变化怎么这样快,曾几何时,还是忠爱自己的女人,但自己落迫了,女人就不是自己的了。看来在钱的威力面前,没有爱情可言,女人的现实令迟勇心很凉很凉。
第二天起床后,齐娜就催迟勇快点签字,然后到民政局办手续。迟勇没有说话,他也想快点解脱,他不愿再过这种戴着绿色帽子生活了。
齐娜走后,迟勇想去楼下库房里看看自己那些古董还剩多少,为了生活,他不得不变卖了。
这时李和打来电话,“迟哥,有件重要东西想告诉你,方便吗?”迟勇一听是李和,就告诉他现在过来。
不一会儿,李和到了迟勇家,两人来到小区凉亭,“什么事,这样着急?”迟勇问李和。
“昨晚我发现嫂子又和那个男人从秀云宾馆出来了。”李和悄悄地告诉迟勇。
“我知道了。”迟勇有点不耐烦。
“迟哥,咱们不能这样熊,这是你家里事,我不好意思多说,但看到这事很生气,很窝火!”李和愤愤地说。
“好了,你回去吧,好好在那干!”迟勇说完就上楼了。
怎么办?李和生气,自己何尝不生气,这个小子是谁?迟勇想找到后,一定要揍扁他。
迟勇来到秀云宾馆,他和宾馆老板很熟悉,这个宾馆当年是他的片区,老板姓钟,见迟勇来了,很热情,连忙打招呼,“迟总,难得一见啊。”
迟勇看了看钟老板,自己可不是什么老总了,就是一个平民老百姓。“钟老板,生意很火吧。”
两人聊了会儿,迟勇来就是想看看齐娜与那个男人监控录像,但迟勇始终没好意思说出口。
回到家,迟勇郁闷,他打开冰箱那瓶红酒,往嘴里灌,他想用酒精麻醉自己,只有这样他才能忘却那些烦心事。
又过几天,迟勇终于把自己古董全部卖掉,手里总算又有点零花钱了,他在想闯荡事业这么多年,也没给孩子留点什么,到时把老宅卖掉后,就留给孩子。然后自己再去重新打拼。
“咚-咚!”有人敲门,迟勇在猫眼看了一眼,原来是朱仁、李和。
迟勇打开房门,只见朱仁、李和慌慌张张样子,“迟总,又有新发现了。”李和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光盘递给迟勇。
“这是什么?”迟勇不解地问李和。
“这是那个房间监控录像,我们全录下来了,这或许对你有利。”李和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