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到了警局有你好受的!”
带头刑警“呸”地吐出一口唾沫,陈文博偏头躲开。
打不还手,是为了怕被扣上袭警的罪名。
骂不还口,又有什么意义?
“你说你混到刑警队长,也算不容易了。”
“但狗就是狗,永远成不了人。哪怕是刑警队长,也只能替秦家做一头咬人的疯狗。”
“现在还想咬我两口,让我感染狂犬病吗?”
陈文博冷笑一声,开始使用语言炮弹。
“你!”刑警队长阴沉着脸,又是拳打脚踢。
奈何,陈文博就是双手被铐上,右臂也动弹不得,就是能挡下他所有攻击。
“你看,狂犬病犯了吧?”
“要咬人,也要有锋利的犬齿。有的狗天生就只适合看门,不适合咬人。”
陈文博语重心长,谆谆善诱,没有半点阶下囚的觉悟。
带头刑警眼见说不过他,干脆别过脸看向窗外,眼不见心不烦。
到了警局,陈文博直接被押送到了审讯室门口。
“咔擦”
到了这里,又有人把他的脚铐上,推搡着进了审讯室。
封闭的空间,黯淡的灯光,给人以巨大的心理压力。
陈文博坐在审讯台上,被一个环形的桌子围着。
又是手铐,又是脚铐,加上几个警察围着,灯光直接打在陈文博的脸上。
一般人见到这种情况,当场就吓懵了,肯定是有问必答。
“嫌疑人陈文博,你是否在新柳村,杀死了四个人?”
刑警队长避重就轻,直接问陈文博是否杀了几人,只字不提四人杀手身份。
“对不起警官,我这是燕京执法官交予的任务,剿灭杀手。”陈文博一脸纯良,坚持道。
“你只用回答是,或者否。”刑警队长皱眉,不想将事情搞得太麻烦。
“警官,不行啊。”
“不信我问你,你是否同意我和你的妻子继续上床,你只用是或者否回答?”
陈文博死猪不怕开水烫,直接开侃。
刑警队长脸色难看,身旁两人倒是有一丝笑意,被忍了下来。
一番审讯下来,陈文博咬定自己是临时执法官,死的人都是杀手,警察可以亲自查证。
但是,他始终只说死了人,却没有承认是自己杀的。
“荒唐!”
刑警队长偏要针锋相对,说从未听闻执法官这一说法。
而陈文博杀的人也无法查证,到底是杀手,还是什么来头。
“对吧,查不出什么来头?”
“没有身份证、银行卡、甚至户口本学生证,你们就不觉得奇怪?不是杀手,还能是什么?”
陈文博短短两句话,又一次噎住了刑警队长。
他审讯多次,从没见过如此胆大,公然与自己对着干的嫌疑犯!
他定了定心神,直接在审讯室散起了香烟。
几人没有急着回答陈文博,而是吞云吐雾,不言不语。
“想通过沉默,让我陷入压抑与慌乱?没门儿!”
除此之外,几人无非是想告诉陈文博,在这里他就是个阶下囚。
而几人做同一件事,就是在心理上暗示陈文博:这里我们是老大,而且是一伙的,而你只有区区一个人。
陈文博记忆力惊人,在图书馆看过的心理学知识,很快起到了作用。
他甚至伸出手,腆着脸向几人要烟抽。
眼见这一招沉默施加压力也没用,刑警队长当即出离了愤怒。
“就算他们是杀手,那又如何?”
“一个人杀人就是犯人,那你杀了犯人,不也是违法犯罪?”
刑警队长思路清晰,就是不提执法官这一茬。
“要不你们把我放了?”陈文博一脸真诚,“燕老爷子来了,大家都不好过。”
几人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燕老爷子已是风烛残年,会为了一个普通的候选人,来到此地?
“那他就是承认杀人了。”
刑警队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警官大人,你尽可从头回忆到现在,我说了我杀过人?”陈文博面色沉稳,没有一丝慌乱。
几人沉默,从头到尾,陈文博始终没有这么说过。
“押下去关着。”刑警队长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暴虐。
只要你进来了,招不招都无所谓。
陈文博心中叹息一声,仰头看着天花板。
“一个警察局,居然姓秦。”
他年我为执法官,这些机构,必然只能为华夏的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