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靠近季寒声。
她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声音轻柔中带着一丝哽咽,“我现在没穿衣服,你难道对我没有欲-望吗?”
季寒声喉结轻滚,胸口起伏的更厉害了,白露在毫无章法的啃-咬-着他的下巴、脖颈,他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哭笑不得,哑然道:“有”
怎么能没有,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她一直都在他的心里,此刻这么近他怎么能没欲-望。
他可以把生意做大,把事业推到一个又一个的巅峰,但是赚钱越来越多,资金链越滚越大,他知道自己的心也越来越空虚了,能让他情绪波动的东西也越来越少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回来了。
功成名就,万只具备,他唯一想得到的只有她,只有白露。
所以这一刻,他怎么能没欲-望,没反应?
时机是对,她离婚,他单身。
时间、地点也是对的,奢华套房,烛光晚餐,但白露的情绪不对。
这一晚她太反常了!
季寒声任由白露啃-咬-着他的下巴,吸-吮着他的脖颈,她是毫无章法的,是慌乱的,时轻时重,偶尔吸-吮出声。
季寒声双手抓着她纤细的肩膀,微微一推,这一推不要紧,白露反而抱得更紧了,季寒生受不住,“嘶……嗯……”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这声音满是磁性,撩-拨人心,白露像是得逞的一般,亲吻的愈发的投入了,“寒声,我是你的女人,是吗?”
季寒声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是纵容,也是极致的享受。
“恩,你是我的。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我也是你的,我把完完整整的自己交给你。”
他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温言温语的说着,一边又推了推白露,他想看着她的眼睛,更好的照顾她的情绪。
这一推,白露也停下了吮-吻的动作,整个人都是一僵。
他是完整的,可她自己呢?
她自己早已不完整了……
季寒声也感觉到了她的异常,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而紧紧的将她箍在了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我很喜欢你主动,但是,我是男人,第一次我掌控节奏,我取悦你。”
这个男人在情|事上也是霸道的!
或许一直他们只局限于接吻,从没有更进一步的进展?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她极度缺乏安全感?
季寒声噙着淡淡的笑,思忖间一只手已经箍着她纤细的腰,一只手扣在她的脑后,幽深的眸子笑意倾泻而出:“不过,我们先把头发吹干,好不好?”
他的语气温和清醇,像是在规劝自己心爱的宝贝女儿,“冷气开着,你洗的冷水澡不吹干到时候少不了要遭罪。”
说着他便将白露抱到了床上拉过凉被将她包裹了起来。
他温厚的手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发顶,这才转身去浴室拿吹风机。
白露包裹着凉被,白皙的肩头和胸口因为墨发的衬托愈发的白,瓷白的让人挪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