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也会说这种调侃话啊”两仪式有些惊讶道
“什么叫调侃话?”崇诧异道
“当我没说”两仪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红色的薄纸“你认不认识这东西”
“。。。血晶片,四年前的地摊货”崇仔细看了几眼后说道“算是古董了,如果上瘾很容易解决”
“现在这东西又开始卖了,还很畅销,受众年龄大概是。。。”
“未成年人,这种东西也就卖给无知的未成年人了”崇不耐烦的打断道“到底什么事,我现在在忙”
“看得出来,这东西就是那个杀人犯卖的,他的名字叫白纯里绪”两仪式将血晶片收好后说道“对方的居住地我已经知道了,你去不去”
“。。。。”对此、崇给出的说法是他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狙击枪,然后用力将其上好了膛“带路,现在就去”
复仇之战
“就是这里?”崇下车后看着眼前的仓库问道
“对,就是这里,我先进。。。。”“嘭!”两仪式正说话间崇便已经将身上的可拆卸式炮管组装了起来,然后直接就对仓库里来了一炮
“咔嚓!”崇还打算来一发时便被两仪式扣下了“这里是仓库,打算引起火灾吗”
“。。。。。”崇听后默默将炮管扔掉,而的士司机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
“。。。。”大概五六分钟后仓库外围便已被火焰围住,但还是没有人从里面出来
“。。。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看着崇诧异的目光两仪式选择直接提着匕首往火海里冲,崇也没有阻止她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后崇也等得不耐烦了,刚好火也快熄灭了,于是他便将狙击枪放下后选择从袖口里掏出银枪,亲自上阵去看一眼好了
“?”刚找到仓库边上时便发现了不对,明明外面的杂物都已经被烧成了灰,而墙壁上也满是烧痕,但为什么玻璃上却是依旧整洁如初?
“。。。。。。”对方不是普通人,情况有变
“嘭!”崇在沉默片刻后突然举枪对着身体左侧开了一枪
“咕!”一声痛叫在寂静的夜色中清晰无比,金色头发的青年瞬间摔落至地上,左脚处已经被他开了个血洞
“哼!”冷哼一声后用力将其踩在地上,他刚才停下就是倾听从空气中传来的急促呼吸声,想要正面偷袭自己?给你个隐身斗篷都别想做到!
“隐形符咒,这种东西不是你拿得到手的,背后有谁在指示你”用力将他的脊梁骨踩断“最近你有没有杀死过一个男人!说!
“我杀完人一般都会将其直接吃掉的”他轻笑了起来“你看起来不错,你和我是一样的,要不要选择成为我的同伙?”
“你认为可能吗”崇冷声道“做好心理准备,在我没得出我想要的情报以前你是死不了的”
“味道。。。”白纯里绪突然低声轻语道
“什么?”崇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好像情况有些不对
“你身上的味道、那和我一样啊!”将自己的左脚用力搬开后白纯里绪飞扑在自己身上,尖锐的牙齿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便已经刺入他的肩膀
“滚!”崇一拳将其从自己身上打开,而后便对其连开数枪,他已经不打算留下活口了
“咚!”白纯里绪没有躲过这几枪,他在被射成筛子后便径直倒在地上
“什么。。。”白纯里绪倒在地上不住的吐血“怎么可能。。。先生给的东西为什么没有用,我为什么会中枪。。。”
“疯子”崇看了眼肩膀上的血洞后忍不住唾骂道“难不成是吸血鬼吗你这个畜生!”
“可恶。。。。你这个恶鬼!你的血令我都作呕!”白纯里绪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来,但随后便被自己一枪重新打断了右脚而再次摔到地上
“不行。。。两仪式还在里面,我的同伴、我的同犯!”白纯里绪还是想要挣扎,这次是左手
“呵呵,对了,还有干也那家伙。。。他的尸体也还在里面”什么?!黑桐干也那家伙。。。。
“。。。。”顺手抄起杂物堆里还冒着火星的铁管,而后便狠狠将其甩到了他的脸上
“嘎吱”一声尖锐的骨折声响起,对方的脸已经被砸的不成人形
“呜啊啊啊啊啊啊!!!!!”比恶鬼还要凄惨的惨叫声响起,而后白纯里绪这个杀人犯居然开始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吃!我还要吃!”看来神经已经坏掉了,早点动手吧
“唰”然而已经有人动手了,两仪式背着黑桐干也从仓库中飞奔出来并一刀划破了他的脖子
“他和你说了什么”两仪式淡默道
“他和你说了什么”崇同样淡默道
“没什么”
“没什么”
“那就走了”没有人再理会地上的尸体,要杀他的人不认识他,他要杀的人不愿理他,不想他被杀的人已经被他杀了
就这么简单,其他的、那已经和自己无关了
后记
“进食吗。。。”崇坐在沙发上看着橙子给他的资料,白纯里绪,起源是进食,杀人即是捕食吗。。。
“你很悠闲啊,和你同去的那两个一个精神受损另一个则还在住院呢”苍崎橙子抿了口热咖啡
“。。。。我的伤势可能比他们都要严重”崇看了眼自己的肩膀,上面的咬痕至今未消“而且对方绝不是我所要找寻的目标”
“他会来找你的,而且速度会非常快”苍崎橙子淡漠道“现在先回去疗伤”
“。。。”崇点了点头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内,他也有些累了
“和自己很像吗。。。”想起来白纯里绪所说的“你和我是一样的”崇不知道该不该承认这一说法
不过算了,至少和谁一样这种事是自己选的,不过他确实替自己解决了一个疑问,自己单独生活后为什么会胃口大增?很简单,仅仅是因为自己没有饿与饱的概念而已,他不知满足,但一旦得到满足后便会期待更多
到头来、他和他也不过都是贪婪了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