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叫做胃国的地方有两兄弟,哥哥叫豆萁,弟弟叫豆子,他们为了胃国皇帝的位置争斗了几年,最终却是豆萁取得了胜利,登上了皇位。
可就算这样,豆萁依旧忌惮豆子在胃国的影响力,于是它找了借口把豆子叫了大殿上,群臣面前,
“豆子啊,你几次拒不奉诏已经犯了谋逆之罪,这样吧,豆子你文采非凡,就限你在这大殿之中走上七步,七步之内若是能若是能作诗一首,便可饶你一死。”
七步成诗这种事情哪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更何况这还是生命攸关的紧张时刻,豆萁这只是找个借口想要想要处死豆子,可是又苦于没有借口而已。
可是这个时候胃国的主人已经是豆萁了,豆子也没有办法,只得应道:
“请兄长出题。”
豆萁想了想:“你就以兄弟为题,但是诗中不能出现兄弟二字。”
然后豆子在殿里走了七步,却没有做出诗,豆子就死了。
“好了,故事说完了。”
叶庭的文采虽然不行,但是自认为讲故事的技术还不错。
说完这句之后,他就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曹植,希望他从自己的故事中领悟到什么,从而能够幡然醒悟,若是他再继续执迷不悟下去,他也会落得与豆子一样的下场。
曹植目光低垂,似是正在思索,叶庭心中一喜,刚刚觉得或许有戏,谁知曹植又一抬头,无比笃定的回答道:
“如果我要是豆子,肯定可以七步成诗。”
……重点不是这个好吗?
其实叶庭也知道曹植是可以七步成诗,毕竟七步诗最后的结局就是曹植七步成诗,曹丕只能放曹植回了封地,可是为了夸大皇位竞争的残酷,让曹植意识到得不到皇位的严重性,叶庭就擅自修改了结局,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他根本不记得七步诗到底是个什么内容了!
“好吧,就算豆子侥幸能够不死,他之后的生活又会怎么样呢?”
“被圈禁在封地之中,除了一个高贵的身份便一无所有,就算有着再多再高的抱负,却因为君王的猜忌一辈子得不到重用……”
叶庭越说越激动,说的最后,他仿佛成了那个被曾经最亲近的二哥背叛,猜忌的人,一股深沉的绝望瞬间席卷了他,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话还未说完,曹植就已经冷冷打断道:
“二哥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这样待我,更不会想杀我。”
叶庭心中一怒,他想到伯秦曾经说过的关于曹丕猜测,脱口而出的质问道:
“他既然可以杀了曹冲,他同样也会想杀了你!”
曹植先是一愣,他呆呆的望着叶庭,似乎还在消化这个消息,过了许久,他才猛地反应了过来,不敢置信的喃喃道:
“冲弟是二哥杀的……这,怎么可能?”
随后,他又突然意识到,当时叶庭根本就还没与自己相识,又怎么会对此等秘辛知道的那么清楚,他看向叶庭,语气充满警惕。
“你是怎么知道的?”
叶庭顿了顿,决定先跳过这个问题:
“你们都以为,当时曹冲是被毒鼠咬伤,最终才不治身亡的……”
听到叶庭这样说,曹植下意识的便反驳道:“二哥当时也被咬伤了,若不是及时发现,恐怕也是难逃一死,既然是这样又怎么可能是二哥害死冲弟的?”
“曹冲根本就不是因毒鼠而死的,而是被一只毒蛇咬到,中毒身亡的,那那只毒蛇是,就是曹丕放到曹冲府中的。”
“你有什么证据?”
“那天晚上,曹操让你,曹彰,曹丕守灵,你和曹彰抵挡不住困意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曹丕却异常的警惕,听到一点声响都坐立不安,整夜都是如此,若不是因为因为曹冲的府中有剧毒的五步蛇,他又怎么会做此反应?”
叶庭噼里啪啦的说了那么一长串,却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说的大部分都是伯秦都不曾与他说过的事情,这些本来他不应该知道的信息,却好像一直都在他的脑海深处存储着。
说完,叶庭见曹植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他是知道曹植一时还无法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而更多是证据,他也是实在拿不出了。
叶庭叹了口气,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