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丫头在胡说什么呢?说他精力旺盛?
说到精力,他承认她说的没错,不过他的精力只对人不对事,也就是说,不是他青睐的女人是得不到他的恩泽的。
秋天侧过身子,用胳膊肘支撑着头,意味深长地望着坐在床沿替他处理伤口的女人。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阳小阳抬眸望向他的脸,与他的目光相对,闪烁着垂下了头。她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精致的小脸红通通的,感觉到呼吸都有些窒息了。
虽然说她跟他同床共枕已经有一些时日了,但是她还是不太习惯他情致暧昧的目光,因为他那样专注的眼神,让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
那种感觉不是一般的囧,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看到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秋天感觉到一股暖流流入丹田,让他情不自禁地捉住她柔若无骨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她的手柔柔的,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令他爱不释手。
被他的手一触摸,阳小阳手里的药膏掉在床上。她微微一愣。她很喜欢他抚摸她的手的那种感觉,可是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越想越迷茫,越想越不知所措。
直到缥缈的眼神看到掉在床上的药膏,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嘟着小嘴巴,嗔怪地说:“别闹,我还在替你涂药呢。”
说完,捡起掉在床上的药膏,像模像样的用棉签蘸了一点药液,继续替他处理伤口。
“是吗?”秋天淡淡地问,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阳小阳看到自己的手里拿着的棉签正在他的伤口处涂抹着药膏,理直气壮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你是在替我擦药,但是……”
秋天故意停顿了下,弄得阳小阳手上的动作一滞,蹙眉问:“你看看,我确实在给你处理伤口。”
话音刚落,阳小阳手里的棉签下意识地重重的戳向伤口处,痛得他好看的眉毛颤抖了下,不禁呻、吟一声:“哎哟,好疼,你能不能温柔一些?”
“我已经够温柔了好不好,”阳小阳抢白地反驳,“谁叫你乱用转折词语,弄得我怪紧张的。”
秋天凝眉问:“跟我在一起,你紧张什么?”
阳小阳低垂着头,不敢看他深邃的眼神,委屈地分辩:“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能不紧张吗?谁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
“我能安什么心呢?我只是想让我爱的人过得更幸福一些,没有其他不切实际的想法。”秋天唇角勾起,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看到他眼里的欲望,阳小阳的头垂得更低了,眼角的余光触及棉签的尖尖,尖尖处的破损处的肌肤又流出一抹新鲜的血液,不禁惊呼出声:“你的伤口又出血了。”
秋天强压下自己的欲望,对她释然一笑:“没事,你不要大惊小怪。”
阳小阳忙不迭地问:“是不是刚才我用棉签戳的?”
“……”看到她脸上的担忧,秋天不好意思再火上浇油,楞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他身上的伤都是他为了救她而伤的,而她却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又让他的伤口弄出血了。
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猩红的血液,阳小阳不免自责起来,哽咽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