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女警拽着手铐就想往胡同里走。
“走毛线!”我原地不动使劲扯着手铐将她拽了回来,“你怎么知道他不住这里面?百二十米的胡同,而且一眼看不到尽头,如果我们进入过深以后坏人从家里出来了,我们这不就白瞎了?”
“那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胡同口死守。”我说,“无论怎样他都得经过这里。不住在这里,只要他确认我们没有追上去就会出来。就算住这里,我相信他急于将手机变现,很快就会重新出来的。”
“你怎么能确定他就一定会出来呢?”
“没有哪个坏人会蠢到把苹果手机拿来用的,itunes的定位功能都会将他的位置暴露,所以拿到手不卖不行。”我多少还是有点常识的。
“似乎是这样。那我们就在这里伏击他好了!”
“伏击?”我盯着她看着。
她似乎察觉了我的目光,将右手挡在了胸前:“你看什么看?”
“你想多了。”我皱着眉道,“要伏击,就你这个样子怎么伏击?嫌疑人一看到你就跑了吧。”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蓝色的衬衣:“哎,警服在巡逻的时候倒是起到震慑作用,但是在伏击的时候反而是累赘了。”她抬头看着我,“那现在怎么办?我看我还是打电话让所里的人来帮忙吧?至少先拿钥匙来把手铐解了。”
“我不反对这个提议。”哎哟大姐,我早就想甩掉这个破玩意儿了。
她虽然有些顾虑,但是还是拨通了电话。我靠在一旁的墙上等着,虽然是警花,但和她相处真的太累了,期间还被人当成坏人看,我实在是受不了。
但是一个电话后,她有些疑惑:“没人接?”
又一个:“还是没人接。”
“人呢?”她有些无助了。
第三个,“终于打通了,”她激动的说,但还没开口说话,我见她的眼神开始由高兴转为担忧,她扭动了自己身上的对讲旋钮,里面传来一阵紧张的声音:“接到群众报警,在旧城区有大批人员持械聚集,现在需要立即集中派出所警力赶赴现场,制止械斗……”
“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是有些紧张了。
“现在派出所的人都来不了了,有更紧急的案子。”她眨巴眨巴眼,一副愁容的盯着我,“算了,坏人不抓也罢,还是我们自己回去吧。”
“不行!”我突然感到胸腔中一团火爆发,“绝对不能放过那个人渣!”
一想到我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样子,有90%都是因为这些混蛋我就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昨天在车上就是有小偷将我的钱包摸了才害得我如此落魄,而今更是有个抢夺犯穿得和我差不多害我差点个当了替罪羊,对这群犯罪分子的愤怒在此时爆发而出,不抓到那个家伙将他送进所里难消我一夜拘留之仇。
“问题是这幅样子,我们也抓不到人吧。”她晃了晃手铐么,又指了指自己的警服。没错,这就是一开始的顾虑。
我看着她,陷入了思考,我觉得总会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现在的窘境。
警服?
现在需要什么把他们遮掩起来。
我看了看自己的外套,如果能够将它脱下来给她披上就行了。
手铐?
似乎要脱下衣服是不可能的,在我和她的手之间有一道手铐。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我需要的是更加的专注!观察,思考,破解!我左手捏着下巴。
有什么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才回过神来。
“喂,你怎么了?”
“嗯?我在思考问题。”我撇了一眼她,继续思索,“请给我点时间。”
我感觉我的脸有些微烫,似乎是因为不能接受她从旁边投来的目光,我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大脑里不知道有什么物质正在改变着,但是很快我重新看到了光芒!
“Hereitis!”我想到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