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便到了张鲁的府上,分宾主落座,张鲁首先说道:“高翔你就别跟我在这里打哑谜了。有什么你就赶紧说。首先要告诉你的是,别指望我可以投降给你。要说劝降也是我该劝降你,我想你搞错情况了。”
“师君,谢了,我知道我要是不能说服你,我的脑袋在不久将会摆在刘焉的案桌上。”我淡淡的说了一句。许褚就像影子似得站在我的身后,时刻保持着警惕。
“说吧。”张鲁手摸着茶杯,我想只要那个茶杯落地了,自己这个人头也就算是落地了。稳定了一下心神,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师君想着是为人民谋福祉,您的宗教也是这么做的,但是有些人并不这么认为。刘璋多次在公开的场所表示了对您的不满。早晚您必定会和益州的刘氏家族有一战。再说董卓这方面。在您的北方就是董卓的地盘。天水离汉中的距离可不比上庸离汉中的距离远。只要董卓腾出手来,第一个要灭的就是您。汉中可是高祖起事的地方,历史意义可不同。占据了汉中按照高祖的路线走,统一天下也就指日可待了。天下大势您也清楚,益州刘焉已经自立,各方诸侯并起,乱世在不久之后就将要到来,汉王朝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时候了。”我是把自己能侃的都侃出来了。弄的我是口干舌燥的。但是这茶可不能喝。再说了,古人的茶本来就不是为了喝的,不都是端茶送客吗?自己可是个客。
“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你说董卓要来犯,就算是董卓要来犯了,跟我投降不投降你有什么关系。还有益州牧对我有知遇之恩,绝对不会听信小儿之言。”张鲁还在那里强作镇定。这些他都知道。但是左看右看面前这个家伙虽然很是奇特,但是他可不信可以有这么大的力量。自己这些都解决不了,就凭这个半大孩子?开玩笑吧。
“师君,益州牧早已年老,据我推测,再过几年便将赛,益州必将落入刘璋之手。您还认为您能安然的在汉中传道?我承诺,只要你归顺了我,以后只要是在我的地盘上五斗米教便可以畅通无阻的传播下去。”这才是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对一个传道的人来说,传道对他来说远比治理一个地方要重要。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要摆正自己的态度,你现在只有一个上庸,兵不过几千人。”张鲁其实已经心动了。通过与我相见的短短的时间内,对我的评价以及现在的情势逼得张鲁不得不做出决定。
其实只有我知道,只要这些事再变一变就不一样了。比如说,董卓死了,董卓的势力分奔离析,汉中北边的没有了威胁。刘璋还可以活三年,也就是说张鲁在汉中还可以发展三年。虽然张鲁一直都没有发展,但是不得不说,由于五斗米教的传播,汉中已经固若金汤。
“凭我的勇气,凭我的知人善任,凭我手下有像仲康这样能征善战之辈,凭我手下有能谋善断的徐元直。就凭这些,再加上汉中这个富庶之地,你说我凭什么?”现在可不是谦虚的时候,能夸多大就夸多大,当然,这里边肯定是要有根据的。张鲁不是傻子。
“再说了,今天师君已经把我接到了您的府上,刘焉必定对您起疑,再加上刘璋在旁边鼓吹,您说刘焉是愿意信儿子呢还是愿意信您这一个外人呢?”这可是一记重棒,敲的张鲁晕乎乎的。现在他可有效后悔将我引进来了。
“如果我把你杀了呢?”张鲁还想要再挣扎一下,听到这,我哈哈大笑起来,当张鲁等人已经怒目而视的时候,才说道:“师君难道如此天真?难道杀了我刘璋就能够放过您?只要有刘璋一天,您就不能安宁!”紧紧的盯着张鲁,我现在也特别的紧张。该说的都说了,如果张鲁还是不行的话我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沉吟了半天,张鲁才慢慢的说道:“我是不会拜你作主公的。”
“师君我想您要清楚,我要的只是汉中发展的机会,您要的只是在更多的地方宣传您的教义。师君见我不用拜。”终于松了一口气,张鲁也算是服软了。
等了半天,才对自己手下的人说道:“还不快拜见主公。”
“师君……”手下的人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张鲁打断。
“难道你们要背叛我?背叛教义?”张鲁怒目瞪着手下,手下的几个人,张松,阎圃,杨柏,张卫,杨昂,杨任才不情不愿的对着我跪了下来喊道:“拜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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