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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阵阵的嗡嗡声还在继续,乔伞从沙发上翻了个身,借着月光,她看到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一张脸惨白到没有血色,被折磨了这么久,可能已经晕过去了。W W. V M)
这一套方法她是跟邓初雨学的,而这一箱工具也是她寄放在这里的,做为一个男性疾病科的一流女医生,邓初雨同志深谙此道,经常会脸不红心不跳的向她阐述那些不能说的秘密,而她一个黄花大姑娘,听着虽然脸红,却也总是仰着一张求知若渴的脸虚心听教。
只是她真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定力如此强大,按照邓初雨的说法,男人在身体遭受到不断高/潮崩溃的时候,意志力是最薄弱的,而那张协议在他面前摆了很久,钢笔连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邓初雨那丫的是不是把她当小学生骗呢,或者是这次,她碰上了一个钉子户?
乔伞辗转了一会儿,终于烦燥的爬起来,她关掉开关,将那些东西收回扔进箱子。
“喂。”乔伞晃了晃他的肩膀,又将他嘴巴里的衔球解开,伸出食指探了下他的鼻端,还好,有气,没死!
她又拿了一瓶矿泉水,对着他的脑门浇下去。
卓曜浑身打了一个寒战,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