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很快就过去了,乔伞手背上的烫伤却只好了一半儿,她其实挺心疼被卓曜摔碎的那瓶烫伤药的,比起她在药箱里找到的各大药店均有零售的低档货,她觉得他那瓶一定有妙手回春之功效,妈妈说女孩子不能留疤,她也不想在手背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早晨喊卓曜起床的时候,乔伞顺口问了句那药还有没有了。
他睁着一只眼,好像一只还没睡醒的大豹子,语调懒散,“没了。”
说完又转过身想要继续睡。
乔伞拉了拉他的被角,嘱咐,“早饭在床头柜上,吃了饭再吃药,医生说那药伤胃。”
这话不是吓唬人的,没人比她更有发言权了,她的胃一向很好,从不生病,自从昨天吃了那药之后,到现在还觉得难受。
他没动静,用半拉后背对着她,她知道他是听见了,别扭的男人,明明听到了,答应一声会死啊。
“那我上班去了。”
刚要转身离开,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来,猝不及防的,乔伞就往chuang/上倒去,男人长臂一卷便将她卷到身边,牢牢实实的固定在胸前,他这一系列动作轻车熟路,好像是食人花卷小飞虫。
“谁让你走的,陪爷躺会儿。”卓曜眯了眯眼睛,瞧着她瞬间通红的小脸,眉间染了嘲笑,她果然不适应这样的亲密,每一次都会把脸红成西红柿,“你也会害臊?”
废话,没羞没臊没脸皮的人只有他,她还是纯情小女子黄花大闺女,总和一个男人在chuang/上滚来滚去成何体统。
乔伞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不满的瞅着他,“五爷,您身边的女人不是赶都赶不走吗,您要缺女人,尽管随手捏来,该XX该OO,悉听您便,何苦跟我一个卖苦力的低等下人为难?”
瞧这粉嫩的小嘴张张合合,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说了一堆,卓曜突然很好奇,“告诉爷,你亲过嘴没?”
乔伞的脸更红了,脖子用力往里一缩,警惕的防备着他,“要你管。”
“你要是没亲过,爷可以教你。”
去死,这还用得着他来教,又不是什么必修课。
乔伞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含含糊糊的转移话题,“五爷,我真的要迟到了,下山要走一个小时,您老人家走过没有啊?”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有钱花不知没钱苦,他就是典型的这种人。
“急什么,爷送你。”
乔伞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你要去上班?”
“屁话,爷的公司,爷能不去吗?爷不赚钱,谁来养你。”
呸,她才不用他养,他不压榨她就是谢天谢地了,想想那六千多万,乔伞一阵阵肉儿疼。
卓曜闭上眼睛,一只手按着她的腰,她的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他的怀里,虽然两个人都穿着衣服,可是隔着衣料就是男人结实的肌理,滚烫的皮肤,乔伞这么紧紧挨着他,身上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来爬去,想动动不了,那感觉,难受的要死。
他一定要选择这样不要脸的姿势跟她交流吗?他可不可以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彬彬有礼?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这个男人的厚脸皮她也不是第一天戳了,地心有多厚,它就有多厚。
乔伞咳了咳嗓子,“五爷,我真要上班了,您这一睡就要睡到日上三竿,我陪不起啊。”
上次迟到就被李延凯一顿损骂,后来又无缘无故在某天下午玩了个失踪,李延凯的头发都快气到秃顶了,心里恐怕正琢磨着怎样给她套小鞋儿,她要是再迟到,铁定有她受的。
“早餐吃什么?”他忽然懒洋洋的问。
这么一问,乔伞顿时心花怒放,肯吃早餐就代表可以起床了,立刻笑嘻嘻的回答,“小笼包。”
一大早起来蒸小笼包,她容易嘛!
“小笼包?”卓曜忽然睁开眼睛,那眼神却是往她的胸前瞄去,虽然不大,却也是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很柔软,手感应该也不错,暗沉的声音突然就低哑了下去,“爷要吃小笼包。”
“吃几个?”
“俩!”
“我去拿。”
“不用,眼前就有。”他突然把头拱在她的胸前,张开嘴巴咬住其中一个,重重的一口。
隔着衣服,不是很痛,却似有电流一般穿过身体,乔伞啊了一声,情急下一把将他推开,连滚带爬的跳到了地板上,美眸又羞又恼的瞪着那个正一手支颐,满眼玩味戏谑的男人。
“我要告你非礼。”
“你是爷的人,爷喜欢怎么非就怎么非,你去哪告?玉皇大帝还是阎王爷?”做了这样下#%流的事情还能说得一脸冠冕堂皇大言不惭,乔伞真想冲过去跟他拼命。
她以为他只会咬脖子咬耳朵,没想到这只属桌角的,哪里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