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白被打得十分恼怒,却不敢发作,忍着心中的邪火,还要赔着笑面,“老婆,她只是来找我有点事情,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宫娇云哪里肯听他的解释,撒了泼一样的大喊大叫,“她刚才说什么吊坠,是不是你们的定情信物,你背着我还私藏了什么东西?”
“没有,真的没有,我哪敢啊。”
“别想再骗我了。”宫娇云冲到他的座位前,飞快的拉开了他的抽屉,一层,两层,三层,在最底层,她发现了一只锦盒,“还说没有,这是什么?”
她将锦盒拿出来,伸手就要打开。
在郑浩白眼里,这只锦盒就是五千万,他怎么可能让宫娇云拿走它,眼中没有了虚假的温柔,他大步跨过去,从她的手里将锦盒一把抢过来,“不值钱的东西。”
被他粗鲁的动作惊了一下,宫娇云立刻扑上来,“反了你了,郑浩白,你不就是我们宫家养的一条狗吗?”
这句话深深的刺激到了郑浩白,面前的宫娇云又在疯了一样的抢夺锦盒,他眼中的阴云越聚越多,突然一伸手,用力的将她推开,“行了,别闹了。”
宫娇云没想到他会推她,往后疾退了两步,突然跌倒,而后脑勺不偏不斜正好重重的撞在实木的桌角上。
“啊。”一声惨叫,她翻了个白眼,身子缓缓顺着桌子滑了下去。
郑浩白以为她是装的,本来不想搭理,可是在看到桌角上面沾满的血迹时,他的脑子里仿佛有炸弹轰然炸响。
出血了?会不会死人?他,他还不想杀人。
“阿云,阿云。”郑浩白伸手探了探她的呼吸,非常微弱,他吓得脸色苍白,却没有失去理智,看向桌子上的电话,他立刻拿起来,“保安室吗?拦住现在要出门的那个女人,对,穿着米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外套是咖啡色的,她刚才打伤了大小姐,别让她离开。”
乔伞刚出电梯,被门口直挺挺立着的几个保安吓了一跳,正要绕开他们,其中一个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这位小姐,请留步。”
“什么事?”
“大小姐被人打伤了,郑经理说是你做的,我们已经报警了。”
“宫娇云被打伤了?”
她刚才看见她的时候,她还像一只吃了兴奋剂的大猴子,上蹿下跳的,怎么转眼间就被打伤了,那时候屋子里只有她跟郑浩白两个人……难道?
不用细究,她也明白,这是郑浩白狗急跳墙的栽赃嫁祸。
“警察给人定罪,还要讲究证据,你们有什么权利拦着我?”乔伞直视着面前的几个保安,“如果想要私自扣留我,就是非法拘谨,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几人相视一眼,好像是被她给说怕了,他们虽然是这里的保安,却也不是警察。
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保安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里面传来郑浩白焦躁不安的声音,“人拦住了吗?大小姐失血过多,恐怕要出人命了,你们可不能放跑杀人犯。”
一听这话,这些人便也顾不了许多,其中两个走上去就要去拉乔伞。
乔伞往后退了一步,正要闪开,一道黑影如风般掠过,宽大的背脊挡在了她的面前,冰冷的气势让对面的几个保安瑟缩了一下。
“影子大哥。”乔伞惊喜的望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影子没有回答,而是冲着那几个保安说道:“你们谁敢拦她?”
保安们面面相觑,看这男人一身彪悍的腱子肉,眉宇间噙着阴森森的寒光,如果不是在沙场上摸爬滚打过,绝对不会有这样逼人的气势。
正在几人对峙的时候,乔伞忽然想到楼上的宫娇云,如果郑浩白真要害她,她现在是不是连命都没了,虽然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可还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丧命。
“你们还不快点派人上去看看你们的大小姐,抓到凶手固然重要,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怎么跟她父亲交待,你们放心,事情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不会跑。”乔伞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保安的头头立刻命令其中的两个手下去察看宫娇云的伤情,而同时,警察和救护车也赶到了。
有影子在身边,乔伞刚才的担心也没有了,郑浩白要是真的使用强制手段将她禁锢起来,然后再当着警察的面胡说八道,那她就很难脱身了。
很快,担架抬着满头满脸是血的宫娇云从电梯里走出来,看到她那副惨状,乔伞真心替她不值,遇上郑浩白是她倒霉,幸好她及早的看穿了这个男人的丑恶嘴脸,但是宫娇云却是前仆后继,以为自己有钱有手段就可以让郑浩白唯命是从,却不知道野兽再怎么被驯服,有一天惹急了也会反咬主人一口。
郑浩白也跟着一起下来了,看起来十分关心紧张的守着宫娇云,路过乔伞的身旁,还不忘血口喷她一句,“警察同志,千万不要放过这个杀人凶手,我刚才亲眼看到她在办公室里跟我爱人发生了争吵,然后用力推了她一下,她们以前是情敌,一直因为我而闹得不愉快,所以,她想要打击报复我爱人。”
乔伞听了,差点没吐在他脸上,这脸皮得修炼多少年才能厚到如此地步。
乔伞没跟他计较,影子目风一扫,看见了他紧紧攥在手里的一只锦盒。
五爷猜得没错,那里面应该放着顾文卿迫切想要得到的吊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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