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抵赖,以后都不给你吃。”乔伞用一根手指点着他的胸膛,“我可是说到做到的。”
“好好好,等你不痛了再吃,小气。”他搂着她的腰,再次妥协,“那爷给你揉揉?”
“不用。”她拒绝的很干脆,“快找人给我修床。”
“今天搬回去。”现在人都是他的了,他可不想再挤挤巴巴的窝在这里了。
乔伞想了想,点点头,“那我收拾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是几件简单的衣物和日用品,还有她的大件---桌角童鞋。
衣柜里的衣服不多,那件他送她的青花瓷的裙子,自从离开顶上别墅之后就没有再穿过,怕它染了灰,外面还套了层薄薄的尼龙衣罩。
乔伞将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桌角蹲在旁边,不时用鼻子拱一下,捣乱。
“这是什么?”
卓曜已经换好了衣服走进来,视线撞上她刚刚拿出来的一本画册,已经很破旧了,看来十分有年头。
“这个呀,我妈妈留给我的。”乔伞的目光在封面上留恋了一会儿,“小时候,妈妈经常给我讲里面的故事,我现在还能背下来。”
卓曜随便翻了翻,“留着,以后讲给我女儿听。”
扑哧!
乔伞笑了,“你女儿在哪?”
他一只手覆上她的小腹,俊脸上满是期待,“爷昨天晚上那么努力,她说不定已经开始发芽了。”
“五爷,就算你枪法准,这东西可真说不准,邓医生说了,怀孕靠得是机缘运气还有科学,那种一发即中的事情只有在小说和电视里才会发生。”
他不置可否,准备将画册放回去,一直在捣乱的桌角突然用力将乔伞的行李箱拱向一边,正好卓曜手一松,画册掉在了地上,到底是老古董,只是轻轻一碰就从中间散开了。
乔伞呀了一声,急忙俯下身,卓曜却先她一步将画册捡起来,看得出来,她很宝贵这东西,虽然是无意的,可他还是有点内疚,用手虚拂了下上面的灰尘,“抱歉。”
“没事,本来就很旧了。”
他的指腹接触到其中一页的画纸,觉得有些异样,普通的画纸应该是干涩的,而这一页竟然有些润滑,就像是打过蜡一样,他又翻了几张,不是每页都如此,但确实古怪,再一想到这东西是她妈妈留下的,卓曜不得不思考得更多。
乔伞拿来胶带,仔细的将散落的画册重新粘好,“不知道我妈妈会不会喜欢你。”
他还在想着画册的事,愣了神,袖子被拉了一下,听到她重复,“你说我妈妈会不会喜欢你?”
这才扬起平时那张臭屁轰轰的脸,“废话,哪有丈母娘不喜欢又帅又有钱的女婿?而且对她家姑娘又是死心塌地。”
提到死心塌地这个词儿,乔伞便醋溜溜的哼了一声,“不知道被你甩了多少次,还敢说死心塌地。”
顾文卿的事儿,她可还是惦记着呢。
“乔小二,你真没良心。”卓五爷丝毫没有为从前的过失悔悟的意思,“爷从你的小笼包还是个小红豆的时候就对你死心塌地了,你还不知足。”
“咳咳,五爷,你不是报错恩了吗?这些年,我可没见到你的半点好。”相反,被奴役的时候,被气得直掉眼泪的时候可不少。
瞧着自己的老婆吃味了,卓五爷赶忙将她抱起来,擎在自己的腿上坐好,“顾文卿的事,确实是爷的错,但现在爷全部的家当都是你的了,你说爷够不够诚意。”
够是自然够了,如果换做别的女人,突然yi夜之间成为首富,那还不得乐得睡不着觉?可乔小二心宽,登了记,变成了有钱人,依然还是那个二不拉唧的乔小二,丝毫没有觉得五爷的钱就是自己的,这A城大半个房产以后都会有她的份儿,她还是她,没有任何的变化。
“五爷,顾文卿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大手在她的小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沉了沉眼睑,“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的脑袋突然伸过来,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他,“关于顾文卿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细节瞒着我?”
就算顾文卿是他报错恩误找的女人,那这里也有一半的责任在他自己,他犯不着把顾文卿往死里整,对于一个如日中天的大明星来说,这次的裸///照事件无疑是毁灭性的,顾文卿究竟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而且这件事似乎还与自己有关,那段不见的记忆里,顾文卿是不是也是存在的。
叹喟一声,卓曜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她顶了你的名,冒了你的姓,难道受点惩罚不应该?要不是她横在中间这么多年,爷早就吃到你的小笼包了。”
想起那甜软细腻的滋味儿,那只狼手就忍不住往她的衣服里钻。
三句话不离小笼包,他是有多爱它啊。
乔伞一把打开他的贼手,“其实,顾文卿那天说得话,有一半以上都是真的吧,她也许真的是我的姐姐。”
她乔小二虽二,可是脑子该灵光的时候也不笨,如果顾文卿不是对她小时候的事情了如指掌,又怎么会冒名顶替她,而且还能瞒过精得像猴子似的卓五爷,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她们在很小的时候,也许是生活在一起的。
她问完,他便沉默了,不过从他眉眼当中的表情,乔伞大概也了解到,自己猜得没错。
顾文卿,的确是她的姐姐。
而顾坚,也的确是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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