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然后徐冉就主动跑去和徐老爷说她要去东宫,让人过去派个信。
徐府的人来东宫传信时,福东海正端了茶从正明殿出来。因太子有命,凡是徐府的奴仆,一律由福东海亲自接头。是以福东海刚到耳房,一看见徐府传信的人,兴高采烈地便去安排接人的马车。
甩着拂尘颠着步子往回走时,正巧遇见素华,笑嘻嘻地迎上去,神秘兮兮地摊开手,道:“你输了,说好的十两银子,可不能赖账。”
素华愣了半秒而后迅速反应过来,问:“徐娘子派人来了?”
福东海点点头,笑得格外奸诈:“我就说了吧,徐娘子肯定按捺不住的。”
素华一皱眉,“我没输,刚才殿下找你,没找到你,便让我去传话,说立马去徐府接徐娘子。”
福东海可不会如此轻易认输。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赌一把,徐二娘子大考,太子殿下铁了心,若徐二娘子不主动上门来找,殿下就绝不会干涉。所以这次临近考试了,殿下也没往徐府去传人。眼见着徐二娘子那边要破功了,殿下却又改变心意了?
福东海辩道:“从徐府到东宫,少说得半个钟头,加上我刚才去安排车马的时间,少说也得有近一个钟头了,你从正明殿而出走到这里,顶多也就一刻钟的功夫。算来算去,还是徐二娘子先主动的。”
素华一噎,只得从袖子里掏了十两搁他手里,愤愤不平地往回走。“若有下次,我定不会输的。”
福东海掂了掂银子,笑:“嘿,那可不一定。”
等徐冉到了东宫,太子已换了一身衣袍,从正明殿而出,辗转至春华殿。宫人们依例不得进入春华殿,徐冉屁颠颠地跟在太子后头,小声提醒:“明天貌似是个特别重要的日子。”
“嗯。”太子负手在背,不急不缓地踱着步子,并未停下脚步。
徐冉拿手去勾他腰间的玉带,太子挥袖拂开她的手,徐冉顺势一把抓住他的手,跳到他的怀里去,仰起头道:“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比如说鼓舞人心的话啊,说两句也好嘛。”
太子低头,“你不是不喜欢孤管你吗?”
徐冉撅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别开脸,声音小若细蚊:“人家明天大考嘛……心里紧张……”
难得见她这般撒娇的模样,太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跟孤来。”
入了内殿,太子直奔床榻。
徐冉小鹿乱跳,满脑子不健康的思想。
“那个……殿下……这个不太好吧……明天我要去考试呢……要不改天?”
太子漠然脸,“什么改天,必须是今天才管用。”
徐冉:!!!
难道学神是想献出他的处男之身以此换得上天庇佑她考试么!
太伟大了!
可是……
徐冉垂下头,扭扭捏捏道:“殿下的第一次,应该庄严而隆重,不该如此草率行事。”而且这也是她的第一次,梦想中可是得躺在洒满了玫瑰花的床上滚来滚去,夜光杯葡萄酒,满室红烛光。为了让自己的第一次行房顺利进行,她可是什么都想到了。
首先是得避免尴尬,所以当她和学神喝完交杯酒之后,两个人就可以开始玩亲亲抱抱的游戏了。亲啊亲地,估计学神也不好意思脱她衣服,所以这种时候他们就会玩脱衣服游戏。谁输了,谁就脱,如此自然又符合逻辑的脱衣服,学神肯定会各种接受。等两个人都脱光了,就可以开始进入正题了。
徐冉在这边嘿嘿嘿地想,那边太子已经悠闲自在地躺好了。他拍拍床榻,轻启唇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