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庭起立道:“仙子勿要客气,不用送客。在下立即去找闵玄清,将明心的事告诉她。她与上清派渊源极深,又比我们清楚上清派的情况,在此事上该比我们有办法。”
万仞雨陪他长身而起,道:“我却是没事去找事做。”又向龙鹰道:“记得明早福聚楼之约。”
端木菱淡淡道:“请万兄知会仙儿和枝儿,龙鹰有事必须留此,明早才能在福聚楼与她们相聚。”
三人听得你眼望我眼,端木菱果真如龙鹰所言,留他度夜?
端木菱知他们误会,淡淡道:“明心在修练上遇到一点困难,必须借助龙鹰的奇异真气。”
万仞雨和风过庭释然去后,剩下两人对坐静室,气氛顿然变得暧昧起来。
龙鹰干咳一声,道:“究竟要老子过去,还是仙子过来?”
端木菱“噗哧”娇笑道:“老子仙子,真是不伦不类,龙兄好像忘记了身处佛门清净地?”
接着悠然自得的站起来,横他娇媚的一眼,道:“随人家来好吗?”
龙鹰箭步冲前,将她搂个结实,正要痛吻香唇,却发觉吻在她掌心处。微一错愕时,仙子移开玉掌,仙唇凑上来,温柔地吻他一口,然后轻轻推开他,使个身法,出门去了。
龙鹰不知为何,不但不感失落,还有心满意足的动人滋味,追在她仙躯后,朝“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庵堂胜景迈步。
端木菱止步道:“沿着这道碎石径走,你会见到明惠和明心。”
龙鹰探手抄着她的小蛮腰,道:“你要到哪里去?”
端木菱任他占便宜,欣然道:“请容小女子失陪一会,因为要去弄几道斋菜,好好款待客人。”
龙鹰搂得魂魄飞上九天,怎肯放开她,佯怒道:“甚么客人?老子是你的未来夫婿,快唤声未来夫君来听听。”趁机香她的脸蛋。
端木菱娇媚的道:“未来夫婿,龙兄是说笑吧!哪有师父徒弟,共事一夫的礼法?”
龙鹰怔了一怔,尴尬道:“仙子在吃醋吗?”
端木菱笑道:“一切随缘遇。人家怎舍得怪你,在这人世上,每一个遇合都不是偶然的,自有其前因后果。不要担心,人家只是和你玩儿,仙儿亦不是我的徒弟。至于嫁你吗?则仍是言之尚早。快去见她们。她们正盼着你哩!弄好斋菜,小女子再来请驾。”
龙鹰沿路走去,在壮丽的星空下,前方现出一间小石屋,隐见灯火。
一个曲线玲珑、惹人遐思的优美倩影,立在花圃之间,正仰观星空。
龙鹰心中涌起莫以名之的愉悦,遥想当年在乌江帮的客船上,遇上两女的动人情景。犹记得特别深刻的,是当明心捋高裤管,让自己看她大腿的事。其时明惠是着明心让他看箭伤痊愈的情况,自己却忘掉明惠的原意,只在意明心的腿肤如何嫩滑。回想起来,心中既甜蜜又自责。
移到明惠身后。
明惠轻轻道:“龙先生来了。抱我!”
龙鹰双手探前,按往她灼热的小腹去,明惠娇吟一声,倒入他怀里。叹息道:“终于又可和龙先生在一起哩!”
龙鹰毫不客气贴着她的脸蛋,道:“我做梦都没想过会重遇你们。”
明惠头靠他肩膊,仰起俏脸看着他,道:“我和师妹在静斋接到端木姑娘的飞鸽传书,知道要立即到长安来,都开心到不得了,因为晓得又可以见到龙先生。唉!当日你不辞而别,我们各自偷偷哭了一场,伤透心哩!”
龙鹰分出一手,挑起她巧俏的下颔,在她唇上轻吻一口,道:“你不是继承了丹清子前辈的衣钵,成为上智观新一代的观主吗?如此和小弟谈情说爱的,会否触犯观规?”
明惠娇痴的道:“见到你,明惠甚么都不理了。师父不是有顺心而行的训示吗?人家怎斗得过自己的心?有人在时,明惠是上智观的观主,没有人时,便是在水下陆上随你亡命天涯的女子。龙先生明白吗?”
龙鹰大喜道:“如此小弟不客气哩!观主勿要怪我无礼。”
封上她的小嘴,吻个天昏地暗,魂为之销。明惠挣扎着转过身来,再送上火辣的香吻,搂着她丰满的香躯,真不知人间何世。
明惠娇喘着离开他,瞬间回复端庄的神态。
龙鹰大讶道:“这是甚么功法?”
明惠双目神光湛湛,道:“这是《无上智经》的心法,合籍双修时,全情投入,但能进能退,丝毫不影响修行。龙先生道心精微洁净,魔道同流,于明惠的内丹有益无损。所以哩!梦蝶姐的忧虑是不存在的,龙先生不用害怕会坏我们师姐妹的清修。特别是明心,若不是曾与龙先生有贴体之缘,绝不会有今天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