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喜欢你、怜爱你,所以昨晚才会那么做,我只是想让其他人知道,瑶儿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染指。”萧寒羽见她眼里闪过一丝埋怨,立刻保证道:“当然,我也是瑶儿一个人的,其他任何女人同样不能染指。”
沈心瑶在心中暗道:当然不可以染指,不然她一定会气到搅他和那狐狸精一个鸡犬不宁的,想想今天他吻那个丫鬟的情景,她都想要把那个丫鬟赶出沈府去了。
“瑶儿,我可以吻你么。”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总之萧寒羽也想到燕若怜吻她的情景了,十分之想将她身上别人的气息亲自‘洗净’。
沈心瑶立刻捂住嘴唇,抗议的话从指缝中传出:“我才不要,你刚刚才跟别人亲过。”噢,不是她自己说不提了么,怎么又提起來了。
不能怪她,要怪就怪他,明明才亲过别的女人,这么快就想來亲她,她不恶心才怪呢。
萧寒羽轻笑两声,在她瞪眼的注视下,伸手慢慢将唇上一层压根看不出來的东西给掀了下來。
“啊!你连嘴唇都易容。”沈心瑶看怪物似的看着他,直怀疑他是不是脸上也易容了。
“你想哪儿去了。”萧寒羽又好笑又好奇地点了点她的红唇,有些不是滋味儿地说道:“你还记得我在吻那丫鬟之前,拂了一下袍袖么,那是我给唇上贴这层膜的动作,我压根就沒想过和除了瑶儿以外的其他女人亲吻。”
沈心瑶顿时愣住了,说到这里……她还真的是想起來,当时他确有做那个动作了,难怪刚刚进房之后她觉得他哪里怪怪的,原來就是唇上多了这么个东西。
“我说你怎么变成谦谦君子、先问我同不同意你吻我了呢?原來是这么回事儿。”她虽心里很是动容,但面上却是不屑一顾极了:“谁在乎你跟谁亲吻啊!你去青楼也不关我的事。”
“是吗?”萧寒羽好笑于她的嘴硬,不禁逗她道:“那不知刚刚是谁反复念叨着‘我什么也沒看到’,然后哭着跑开了呢?”
“你还说你还说。”沈心瑶顿时发威了,抡起拳头对他又捶又打,今天是她两辈子最糗的一天了,她决定从今往后每到五月十七这个日子,就闭门不出面壁思过。
萧寒羽笑着将她不痛不痒的拳头尽数收纳,然后舔了舔薄唇,悄然欺身上前,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或许是因为燕若怜吻她的那一幕有些刺激到他,他的吻带了点蹂躏的味道,又似乎真的像是在给她洗去其他男人的气味,总之,她感到唇上传來刺痛,但神经却莫名的比以往还要兴奋,身子不由自主地就偎向了他。
须臾,萧寒羽的气息急促起來,抱着她就往床上走去。
或许其他女人会害怕在婚前被男人如此对待,然而沈心瑶却一点也不怕,因为她知道他最多不过是想讨点利息,她看中的男人,怎么会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他傲人的自制力,也是她最为欣赏的优点呢。
这样的男人,除非真的爱上一个女人了,否则绝对不会背着自家老婆,随意在外寻花问柳的。
萧寒羽压上她的身子,继续狂风暴骤似的吻她,片刻后又离开她红肿的唇,沙哑地问道:“瑶儿,说你以后不会再让别的男人这么做。”
“喔,好吧好吧,我答应你就是,除非你辜负我,不然我绝对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这么对我。”她尽量维持着语气平稳,才不会让他知道她动情了。
虽然这么发誓有点沒面子,可谁让她喜欢他、而且他对她也是同样的忠诚呢。
萧寒羽满意了,亲吻朝下,引得她一阵颤栗,他则愉悦不已。
“对了,萧大哥……”她轻喘,介意起一个问題來。
“嗯。”
她拍拍他的头,审犯人似的问道:“从实招來,你以后有过多少女人,包括在青楼的,都要从实招來。”
萧寒羽愣了一下,遂抬头笑了:“一个。”
沈心瑶顿时被醋意包围了,心想书上说的果然沒错,女人既想知道自己男人过去的情史,可真正知道了又会不依不饶,真是个矛盾的综合体。
察觉到她开始反抗想要起身,萧寒羽笑着继续说道:“她既是名门闺秀,也是青楼女子,还是个夫子呢?”
咦,沈心瑶不乱动了,这说的好像……
“总之,除了她之外,我还沒有像这样对过其他女人。”萧寒羽坏笑着覆上她的胸,暧昧地说道。
脸腾地红了,她明白他在耍他:“萧如玉,你太坏了,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这是什么话,萧寒羽愣了一下,遂陷入了被她无穷无尽反压欺负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