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辰干咳几声,“不要胡闹了,乖乖去医院救人!”
“沥辰哥,我哪里胡闹了!你知道我最“怕疼’的哦!他们一点也不表示,让我怎么献血嘛!”怕疼两字,又咬了重音。
“只要跪下就行吗!楚小姐以前我们有什么不愉快都请暂时放一边!我母亲真的很需要你的血!不论怎样,我恳求你!救救她!救救她!”宁卿极力忽视楚若婵的话,“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没有丝毫犹豫。
“卿卿!”苏恒和沥辰都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明明骨子里是那么傲气的人,竟然说跪就跪了,还是跪在这个抢自己男友的女人面前!
楚若婵倒看得欢快,“哇塞,我好像有一点点同意了!既然都跪下了,那再加几句话吧!每次沥辰哥在我这时,我打给你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吧!重复一遍听听!”
宁卿紧紧握着双拳,长长的指甲几乎嵌进手心里,她看着沥辰,眼底带着羞愤,“宁卿你只是一个下贱的贫民,你这样卑微的身份还想高攀沥氏集团总裁夫人!难怪你自个儿的亲男友都爬上别人的床!我们每天在床上做运动,你一个人睡觉的滋味很难受吧!既然难受,就别舍不得我们家沥辰,不是你的,终究不会是你的!”
可笑吗?这些话,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因为楚若婵是用沥辰的手机打,每一次她都抱着希望接听,总是奢望电话里的声音就是那个男人!
“哇塞!真没想到你都倒背如流了!那你说我说的对吗?你一会儿勾搭这个一会儿勾搭那个,你说自己贱不贱?”楚若婵趾高气扬。
宁卿气得双肩都在抖动,紧紧咬住唇瓣,眼睛却死死地望向沥辰,他的眼底有着尴尬有着羞愧,见她看向他,他的眼神闪烁,愧疚地躲开。
宁卿突然很想笑,这是她相恋七年的男友啊!自己跪在他现任女友面前,他竟然可以做到这样视若无睹!
贱,她当然贱!竟然为了这样一个男人痛苦了这么多年!
“卿卿!起来!你给我起来!”苏恒再也受不了狠狠拽起宁卿,可宁卿此时就像雕塑一般僵硬了。
“你倒是说说呀!说说自己到底有多贱!”楚若婵继续冷哼。
宁卿闭上眼,不就是自己骂自己,有什么大不了!再怎样也没有母亲重要!还没开口不远处却传来一个声音。
“见过贱的,但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
“就是说!你宁卿就是随随便便可以被男人上的贱人!”楚若婵得意地附和。
“贱人说谁呢?”不远处的声音又问。
“贱人说你呢!宁卿!”楚若婵越说越起劲。
黑暗中那声音的主人终于被人大家看清,宁卿觉得这声音耳熟,回过头去看到薇姬,一愣,就见薇姬快步走过来扶住宁卿,冷冷地扫向楚若婵,“知道自己是贱人就好,就怕贱人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楚若婵睁大眼睛,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她是见过的!就是封宇总裁的秘书!竟然跟她玩文字游戏!
“傻丫头,这么看着我干嘛呢!还不起来!你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能跪贱人呢?”见宁卿不肯起来,薇姬劝说。
“不!她能救我母亲!”宁卿摇头死死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