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ky语气不善,弄得其他几个姑娘很不好意思,都扯了扯lucky的衣袖示意他还是别说话了,苏恒也被问住了,他是宁卿什么人,为什么他要感谢他们的照顾?
其实lucky的中文很蹩脚,基本后面那几句都是用英文说的。
宁卿也同样用英文回他,“lucky,阿恒是我哥哥,从小就像哥哥一样疼我,作为哥哥他这样说是很正常的。”
宁卿流利的英文让苏恒为之一震,苏恒一直知道宁卿英语不坏但是也不好,这么流利地说对她而言是有困难的,没想到在江南水乡呆了一年,竟让她有如此大的改变。
宁卿这样说,lucky一下子就像开窍了一般,站起来很礼貌地跟苏恒握手,“苏,她们都叫我lucky,你也可以这么叫,我是宁很好很好的朋友!”
苏恒面上还是笑着跟他交流,一杯杯酒下肚却感觉苦涩得难受,他也以为自己只是宁卿的哥哥,可是为什么等宁卿说出来,他就觉得完全变了味,也许……他根本就不只想做她的哥哥……或者根本就不想做哥哥……
宁卿在公司请了几天假期,回去看过母亲后就回来了,本不想让苏恒送的,可是苏恒还是执意要送她。
两人坐在动车上,因为苏恒是公众人物,所以频频有人看向他们这边。
其实跟苏恒久了,宁卿也就习惯,一路上他们都在聊那几个朋友,直到苏恒终究忍不住问:“那天的节目你看了吧。”
宁卿脸上的笑容略微僵硬,但很快又变得轻松,“看了,你在节目上很帅。”
“寻折少将你应该知道他是谁。”苏恒很直白。
反而是宁卿一时不能反应过来,她还是把话题直接带到节目上,“你问话那么犀利,又挨领导批了吧。”
“卿卿!是他告诉我你在哪。说明这一年,对你的行踪他还是关注的。”显然苏恒并不想话题只在节目中。
“你想说什么,阿恒,难道你要再一次为别人做说客?”
苏恒想说什么的,最终却还是欲言又止,只得把话题转开,“对了,你还记那个绿眼睛金毛怪不?”
“人家有名字,叫寻郁。”宁卿一听就知道他在说谁。
“对!是他!我前阵子去国外采访一个国家高层见到他了!”
“哦。”宁卿显然不怎么感兴趣。
“卿卿!有时候真觉得你挺无情。寻郁对你似乎不赖,怎么一年过去,你倒把他忘得干净。”
“有些人本来就高攀不上,也不必心心念念。”说完这句宁卿又觉得好像讲错,有股含沙射影的味道,本想解释,想想对方反正是苏恒也就算了。
“好吧,我不谈他们。总之,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年前你认识的两个男人绝非池中物。还记得我当时采访瑞士领导高层,他是站着的,寻郁是坐着的。我采访的那位人物几乎是整个国家的第二把交椅,可想而知的是寻郁绝对不是寻常人。”不是苏恒不想提醒宁卿,而是苏恒总是会觉得宁卿和萧折肃,还有寻郁,不会就这样再无交集。
宁卿是和挺挺合租的,一回房间就看到几个姑娘都在,她们各自带着想法打量宁卿,宁卿头疼地扶额,“别再问我问题,我头大的很,等以后慢慢再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