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毕竟是正统人,来印尼的时间虽然已经不短,可毕竟不是印尼土人,对印尼的降头术了解不深,只能眼看着独孙日益消瘦,不得已时,想起了少时玩伴方田。
他知道方田早已经成为本族祭祀,对本族的各种蛊术很有研究,而苗族蛊术与印尼的降头术又有着很多相同之处,最后死马权当活马医,请来了方田,看能不能救自己独孙一命。
方田与杨青柏赶到印尼柳桑这里,看到柳桑的独孙时,柳青诲已经是瘦得只剩皮包骨,眼看随时都有可能气绝身亡。
方田顾不得与柳桑客套,伸手翻开柳青诲的眼皮,看了看,点头道:“青诲的确是中了降头。”说完指着柳青诲的上眼白道:“你们看这里,青诲上眼白的中间部份,竖着一条直线,如果是暗灰色的直线,表示中了符術,深黑色的直线,则表示中了降头术。如果是布满了黑色小点,则表示他中了我们苗族的蛊毒。”
柳桑闻言望去,自己孙子上眼白的中间部份,果然竖着一条深黑色的直线,不由急道:“表弟,我这孙子可还有救吗?”
方田笑笑道:“无妨,施术之人下得并非绝术,或者是他功力太浅,青诲中得应该是最普通的药降,并无生命危险。”
看到柳桑还有些怀疑的目光,方田解释道:“降头术本源于我们苗族蛊术。只是后来才传入南洋一带,解除这种小术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说完,方田从随身背着的行囊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药丸,塞入柳青诲口中。
几分钟后,只听柳青诲腹响如鼓,方田让柳桑将其扶到卫生间,让其排泄。不一会儿,柳桑又扶青诲回来,此时青诲的脸上也终有了几分红丝。
方田嘱咐柳桑,一定要将青诲的排泄物用密封的袋子装好,深埋地下,以免污染其他人畜。
处理好柳青诲后,柳桑极力挽留方田和杨青柏,让二人在这里多玩几天。方田因族里还有事情,离不了他这个祭祀,所以只在这里呆了三天,就回去了。
而杨青柏却因为从没有出过国,对这里的一切还有一点好奇之心,所以在这里一住就是一月有余。柳桑看到方田对杨青柏都是恭敬有嘉,方田走后,他也不敢怠慢,每日热情款待。
杨青柏没事儿时,就看武馆中弟子练功,发现其中还有几个弟子资质不错,就忍不住指点了这些弟子几招,杨青柏高超的武功很快就得到了武馆所有人的敬重,而且与柳桑也熟悉了,在柳桑等人的再三挽留下,一直呆到了今天。
这次见到林夕,又知道林夕遇到了不小的困难,他杨青柏当然是义不容辞,要回到正统帮林夕渡过这个难关。
等杨青柏将事情讲完,天已经快黑了,柳桑在一旁张罗着,让林夕在这里一起用餐。林夕推辞不过,只好打电话回宾馆,让小月和莹莹一起来到武馆。
而且林夕也没忘曾答应过黄利群,一有杨青柏的消息,就通知他。杨青柏听林夕说黄利群竟也在印尼,感到十分意外,他也很想见见这个当年的娃娃兵现在到底是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