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显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幽幽道:“过完年爷爷和婶婶都打电话给我了,也没说什么,就是让我自己好好保重。”
说到这里,却又转了情绪,突然呲牙咧嘴的对任曦说道:“你以后要是欺负我,我就告诉爷爷和婶婶,那你就完蛋了,你知道吗,你那银行的事情之所以那么顺利,也是爷爷他们在暗中帮了忙得呢?”
任曦想不到其中还有这种关窍,吃了一惊;“啊,还有这种事情啊。”说着,突然盯着曾雨媚嘿嘿干笑两声,戏谑道:“宝贝,为了表达我的深情谢意,让我再来好好的伺候你一回吧!”然后也不等曾雨媚挣扎,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熟门熟路的挺了进去,激起一声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
第二天下午二点,任曦正和夏凝霜她们在跑马地的马场里赌马,夏语惜刚刚好运,居然中了个二十五倍的独赢,赢了八万多港币,正是喜的手舞足蹈的时候,夏凝霜的手机却是响了,接通了一听,才知道李佳成打过来的,至于事情则是关于夏语惜她们那件事的。
等夏凝霜跟任曦他们一说,任曦就让夏凝霜对李佳成说等一等,然后就招呼夏语惜她们一起出去,毕竟正事要紧,谁知掉夏语惜正是玩得高兴的时候,此时哪里肯走,立刻嘟着嘴撒娇道:“不嘛,再玩一会嘛,他们犯了错,就让他们等一等好了,干嘛还要我们准时候驾啊!”
这话要说起来也有道理,可毕竟是李佳成做的中人,这个面子必须给,夏凝霜便没好气的呵斥道:“听话!不听话今天晚上回去还把你关起来。”
夏语惜嘟着嘴气的哇哇叫,又抱着任曦的胳膊撒娇道:“表哥哥,你就管管霜儿姐姐吗,她这是故意要凶我的,就是因为我说了要把你抢走。”
任曦不敢搭腔,夏凝霜却是不理她,松开捂住通话口的纤手,刚说了一句:“您稍等一会,我们马上过来。”却听到那边李佳成问起:“夏小姐,你们在哪里啊,听着蛮热闹的。”
夏凝霜听到他问起,也没有隐瞒,谁知道她一说,李佳成可能也隐隐的听到了夏语惜的抱怨,再说了,香港人都对赛马情有独钟,便笑呵呵的说道:“夏小姐,你们就不用过来了,我也好久没去马场休闲一下了,乘此机会,我也赶过来和你们一起来玩一玩吧。”
李佳成既然如此说,夏凝霜自然不便拒绝,便挂了电话,然后瞪了夏语惜一眼,呵斥道:“好了,这下你就发疯吧!”然后把李佳成说过来的消息给任曦说了。
看到夏凝霜瞪她,夏语惜还心怯怯的,一听是这样,立刻欢呼起来,“哦,哦,又可以好好的玩了哦!”
刚刚又赛完一场,正是半个小时的中间休息时段,李佳成便到了,然后打电话过来问他们在哪里,接着便邀请他们去满贯厅。
满贯厅必须是会员才能进去,任曦他们都没有,而且觉得外面的公众席其实更加的有气氛,去看马的时候也是直接看到,而不是像满贯厅那样是通过电视屏幕看的,不过有事要谈,而且能够有机会进满贯厅里坐一坐,坐在大露台上看马也是另一种体验,大家自然也不会拒绝。
来到二楼的满贯厅,又是李泽凯这个小子在门口等,看到他们立刻笑呵呵的迎了上来,其中又以看到夏语惜的眼光最是热切,不过任曦却是有点奇怪,这厮明知道夏语惜名花有主,他还那副样子,难道他还想虎口夺食不成,只怕是他想,他老子首先就打断了他的腿。
李佳成在满贯厅有专门的包厢,不过此时他还没进去,而是在外面和那些相熟的鬼佬和本地富商们寒暄,于是,在和李佳成点头之后,便由李泽凯先带大家进去了。
满贯厅看赛马确实是另一番场景,好似马场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更加的透彻一般,不过夏语惜却是对这个没兴趣,吵吵嚷嚷的就要投注,急于献殷勤的李泽凯立刻忙前忙后帮她推荐参考,又帮她叫来服务生拿着填好的单子去投注,当然,让人把好吃的好喝的准备好那是必须的。
任曦看着忙活个不停的李泽凯,仍不住戏谑道:“凯哥,你今天很热情啊, 可真是辛苦你了。”
李泽凯呵呵一笑,还冲任曦眨眨眼,接道:“哪里哪里,各位都是我的朋友,何况还是为各位美丽的女士服务,更是应该如此。”
夏语惜瞥了任曦一眼,笑嘻嘻的接道:“就是,小李先生这才是真正有绅士风度的男士,哪像你,就只知道坐在那里看着,懒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