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珍其实很聪明,知道这个事情是症结所在,避也避不了的,要说李成义和张晚珍虽然知道那是吴家的小子胡闹,可心里未免就没有一点芥蒂,既如此,就不如摊开了说,把事情干脆说明白了好。
任曦现在虽然说不上是君子坦荡荡,可也不至于发虚,实在是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妈,你在胡说什么,我都够倒霉了,你还要冤枉我了,如果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你觉得吴家会和我客气啊,只怕早就把我的腿都打断了。”
张晚珍原本是有点疑惑的,这时候任曦一说,想想也是,没什么事情吴家都找上门来了,要是有事,只怕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便拉了了陈晓珍,“这事你可别怪小曦,夏家的女儿本来就喜欢胡闹,不知道多少公子哥栽她手里了,这次不过是吴家的那个笨蛋罢了。”
却又叮嘱任曦,“小曦,不是阿姨说你,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不要随随便便的就和他一小屁孩打架,不说输赢没什么好计较的,要是伤了身体那才吃亏了呢。”
李成义在旁边点点头,“你张阿姨这话说的对,你跟他不一样,没必要跟他好勇斗狠的,犯不着也不值当,没人会说你胆小懦弱,只会怪那小子不知进退。”
在吴知文的房间里,吴家的老爷子也正在电话里训斥他,“你就不用脑子想一想,那丫头随便说什么你都信,再说了,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现在李家势大,特别是这个任曦的身份地位我跟你说的明明白白的,那不是咱们现在能够惹的,可你怎么就没长一点记性呢?”
吴知文却是不服气,“爷爷,我都跟你说了,我们两个人就是公平的一对一,没什么这个那个的......。”
“屁的一对一,你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你也挨揍了,他也挨揍了,可别人只知道他挨揍了需要安慰,谁还记得你这事啊!”吴家老爷子在那边又是心疼又是责怪的呵斥道。
吴知文撇撇嘴,“那是他不讲究,都说好了的事情,他又反悔了!”这小子倒是可爱,把吴老爷气乐了,“说什么讲究做什么,人家也没说,只是你祝叔叔都知道了,这种事情还能够遮掩得了啊?”
“那都是你们的事情,只有你们弯弯绕绕的想着那些东西,与我可没什么关系。”吴知文也没办法,自己的保镖也是为了他好,只是没考虑周全,才把事情捅大了。
挂了电话,那个保镖倒是和吴知文谈起了刚刚的打斗:“少爷,那个叫任曦的小子明显是练过的,而且手段狠辣,不过都很您一样,还留了最后的一手。”
吴知文点点头,他刚刚也没有下死手,那并不是生死相斗,揉了揉胸口中间的位置,那里不比打两边的胸肌,打胸肌没什么事,打中间可就稍稍一蹭都疼得很,“我也没想到那小子不但坚实,还学过,每一拳都知道打最关键的地方,奈奈的,这次真是亏大了。”
又呲牙咧嘴的笑了笑,“那小子倒是有些意思,挺硬实的,给我揍了那么多下还咬着牙在撑。”
保镖也凑趣的接了一句,“可不是,那身体素质放在咱们营里也算是出挑的了,怪不得他明显看出来少爷比他强,他也敢跟您对着干。”
吴知文揉了揉还有些不舒服的脑袋,恨恨道:“都是那死丫头害的,等我把她娶过门,看我不折腾死她。”这小子这时候终于露出本性来了。
吴公子惹下的祸,最终还是要吴家老爷子来摆平,因为当初任曦有过提议,赢了要一百瓶的五十年茅台陈酿,为此,吴家老爷子东求西找的总算是把酒弄起了送到不远处的李家大宅里当是赔罪。
吴家一直是中立的,李家也不想得罪了,这次让吴家欠下个人情就行了,也没有多追究,乐呵乐呵就算是过去了。
这其中,要说最倒霉的不是别人,反倒是吴知文吴公子,打架的事情他没有占到太多的便宜,还因此让吴家欠了一个人情,最重要的是,事情出来后,当夏家和吴家的人打算一起去香港把夏语惜强行押回来的时候,夏语惜却已经逃之夭夭,不知道去了何方。
想要找曾雨媚和夏凝霜的麻烦,拜托,人家只是雇主,并没有给你看好人的义务,何况,那里还是香港,可不是吴家人随便可以撒野的地方,真真是把吴公子的肺都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