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的存在只在于你是否头。我不会抹杀你选择的意志，尽管我内心与你一样满怀激动的期待着她的诞生

“需要条件吗？”

“不需要任何条件。”

没有立即答话，但她不再冷漠平静的目光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意。她忍不住为此激动和期待，她从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期待有一个孩子。“其实你知道我不会拒绝

“是的。否则我也不可能看到她的未来，我知道你一定会答

“我，我有机会亲眼看到她吗？”

“出生的刹那，你能看到。”

“不能多吗？”

“你不能。我也不能。真神的诞生必定以不受到人和伪神意志的干扰为前提。而伪神必定会为真神的诞生消亡。

静默无语的闭目沉思，久久。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回复了往常的平静。

“我很感谢你。不过现在谈谈让我延寿的条件吧，我需要六年的生命

“瓦解总时，给你六年。”

“我接受。”几没有片刻的迟疑，萤幕中的白光渐渐淡去。“再见了妖后，老实我很不喜欢你，因为这种交易让我现自己的确经不起世俗的洗涤。”

“记住暮色。她是你的安慰，也是你的满足再见了，让人如此喜欢的儿”

岩洞里又恢复了平静。

舱盖上萤幕又映出景物，是一团形如人头的、蠕动的肉。

“晓峰。”几毫不诧异惊怕的轻喊这个名字。这也是当初在市总门基地掘地多年现主脑分支那个人的名字。他活在主脑里，失去了人形，留存着意识。他的声音听都不痛苦，反而很满足。

“每年来一次就能确保你的身体支撑下去。”

“谢谢。”

“何必谢我？”

“谢谢你没有劝我。”

“呵呵。我们是知己。我当然不会劝你答应主脑的要求换取更漫长的生命。因为我了解你，就好像当初你从不会劝我停止掘地的行为一样。”

微微一笑。“为妖后办事是你的意志？”

“是的。我相信她所展示的未来世界，我很向往那样的世界，也很期待那样的世界。虽然我无法看到，但是能够为创造那样的世界尽一份力量我很愿意。在那样的世界里，如我这种目的明确，理想纯粹单一的傻瓜不再是傻瓜。人们必须追求自由，并且必须在追求属于自我的自由中成长为神。神的世界没有荒谬和冲动的誓言，没有随时势而变化的信念。没有世俗染缸的洗涤。虽然在造神世界的成长代价是更漫长的痛苦，然而那种痛苦有尽头，那种痛苦的尽头是成为永不迷惑，永不怒。永不悲伤的神为目的。我真的很喜欢那样的世界，虽然我也不可能进入造神空间，但是我也会有一个孩子，也是女儿，她会成为裁缝。我请求妖后给她起名琳。”

“琳？。然失笑。“那不是当年蝶衣门妹妹的名字么？你果然还惦记着。”

“当然！那是我唯一不算爱情的爱情，不可能会忘记。”屏幕中的晓峰完又问“要走了？”

“是啊。改天再来看你。”

“不必来，你知道，我从不是个害怕孤独的人，何况在这里根本不孤独。参与妖后理想的人有很多，甚至还有分布在宇宙各个角落观察其它物种文明的同伴，只是看他们来的那些资讯，到我死的那天也不会有清闲的时间。我过的非常充实。”

“嗯。我无法拥有你的开阔视野，倒不能跟你谈天地了。”

“这是实情。但不重要，因为我们有一是相同的，我们知道自己追求什么。并且都愿意投入一切为此努力。暮色的事情妖后没有骗你，她不会骗你。虽然你看不到暮色，但是在将来，主脑会把你的一切都告诉她。她会了解你这个母亲的一切。”

“是，是吗”不住的莫名欢喜。“让你很意外吧？我竟然会对此事这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