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轻易破了道宗护山大阵,如此之下,已然在他心中刻下了不可战胜的、无所不能的印象!
而杜浚此次折返而来,所图并非杀人,而是让道宗丢进颜面,适才有了方才的一番话语,且无时无刻不再以邪魔之气摧残道宗首席的道心,让其道心不稳!
再以生死想必,几经折磨,当那一剑留下剑宗首席性命、让他在生死之间走上一遭、道心不稳之际,爆出一字逆道,端是轻易的骇破了他的道心!
杜浚看着虚空中傻笑的道宗首席,复而一扫众人,狂笑道:“尔等不过如此!”
说罢,狂笑之中,一步踏出,轰然消失在了天际之处!
唯独留下怔立的众人,惊骇敬畏的望着杜浚离去的方向!
莫文等人也是面色复杂,许久,佛宗首席叹息一声:“杜浚,这二字不出三日必定动荡中原!”
“五大宗到此、颜面尽失啊!”佛宗掌门叹息一声。
莫文叹息一声,忽道:“诸位莫要忘了,杜浚怀中还抱住着一个女童,御敌数千,不过单手?”
一顿,她目光一扫众人,道:“试问,元婴之下,谁又是他的一剑之敌?”
众人静默。
“况且,那长剑不过是一柄阳品法宝而已!”莫文连连叹息,面色复杂,道:“面对我等,他却是连本命法宝都不屑祭出!”
众人惨然。
一剑斩杀剑宗首席,数步逼退剑宗战门,在剑宗老祖面前,生生诛杀剑宗数千修士,不但未损分毫,却还逼得剑宗老祖交出首席尸首!
这是何等豪气?
复而,孤身入道宗,只为一凡尘女童,怀抱女孩,单手御敌,一剑之下,无人可敌,连番诛杀道宗数千修士,怒然之下,无一人可敌!
便是道宗请出老祖法宝、玄祖道袍,却依旧不能让男子减去半点的狂傲!那护山大阵,可抵御元婴修士的大阵,也是被男子一剑斩破!
道宗山门,足足数千修士、且七十二福地之人也在场,更是有着数个掌门、首席,男子欲要斩杀道宗首席,狂言连连,竟然无一人敢阻拦。
男子不杀道宗首席,却生生将骇破了他的神智!
这又是何等狂态?
一剑遮天,生生砸塌了道宗无量神殿,最终却逍遥而去,狂笑之下,无人胆敢上前阻拦,进出之下,宛入无人之地!
怀中少女未损分毫!
次日,此事一经传出,当真是让中原震荡,无数修士骇然,大呼:“此魔一出,我中原焉有平静之日?”
却也激励了无数年轻修士除魔卫道之心,勤奋修炼,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女童在怀,单手御敌,阳品长剑一柄,出入道宗,如入无人之地,一剑出,亡魂无数,狂言滔天,却无人胆敢反驳!”
凤音阁中,那等待数十年的少女喃喃说道。
霍桐山,霍林洞府深处,一名道人眺望虚空,喃喃道:“师尊你……此刻可后悔了当年的决定?为中原埋下如此祸根!”
这道人正是那王纬玄。
道宗山门几里之外的城池外,有一处山林,林中有水,成潭。
郁香面色惨然,坐在潭水旁的一块石头之上,喃喃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怎么可以如此下流!”
“我看错人了,是我看错了他!”女子蓦然悲声泣道。
“你没有看错人,是你不了解他!”一个声音忽而传来,旋即郁香眼前一闪,定眼看去,却是许久不见的狂僧!
郁香一怔,苦笑一声,道:“我到希望如此!”
狂僧面色冷峻,周身之上煞气激荡,忽道:“不但是你,昔日我们都看错了他!”
“刑韵……已经恢复了神智……”狂僧忽而低语一声。
郁香一愣,道:“希望她不会仇恨杜浚!”
狂僧摇摇头,惨笑一声,道:“她怎么会仇恨杜浚呢?她现在只想找到杜浚,报答杜浚当年的救命之恩!”
郁香愣住了,楞了许久,她颤声问道:“何出此言?”
“当年之事,已是过眼云烟,替他作甚?”狂僧淡然道:“你只需知道一件事,那便是当年杜浚非但没有炼化刑韵的神智,更是救下了刑韵的一条性命!”
郁香呆滞许久,忽而蹒跚几步,讷讷道:“情冢中,他为何又让我们带走刑韵!”
“或许,他只是想身边的人能过的好一些,不像他死的、做个被天下之人唾弃的邪魔!”狂僧叹息一声,望着湖水,如是说道。
“他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说!”郁香蓦然叫道,话语中,有泪流下。
“又或许,只是他所谓的骄傲作祟,以他的性子,纵然是被天下之人误解,又怎肯多说半句!”狂僧忽而凝实着郁香,道:“再或许,这天下之人的误解,他也不屑恼怒,却会为了心中之人的误解,而狂态毕露!”
一句话,说楞了女子,此刻,她是否明白杜浚为何会对她忽冷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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