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传说中,我们仙天一脉不知做错了何时,主族既然抛弃了我们,又怎会让居梦安葬在崇高的祖山之上?”
所有的玄祖闻言都是叹息一声,望着杜浚,有人道:“我们也不瞒你,你若能将居梦安葬在祖山之上,不止是复活了居梦,更是让我等重回主族!”
“待到晚辈一雪家仇,纵然拼死,也要一试!”杜浚心中暗叹一声:“百年守碑,居梦轮回,不忘前生,也要等上十数载,我才方可与她重聚!”
“你和居梦同房了吧?”
忽而,那老祖就这么笑盈盈的问了这么一句,令杜浚一怔,旋即面色潮红,一扫面前数个一丝不挂的女子,立刻垂下头去。
“唉,我仙天族功法之中,有别其他功法,其***失落,必定会让男子收获颇丰!”这玄祖叹息一声。
杜浚心中一动,他忽而想到了昔日,与居梦之后,修为暴涨,那时,他还以为乃是阴阳调和之道,此刻想来,不过是仙天族功法怪异所致。
随后,杜浚问起了此地出处,顿然让几个玄祖叹息一声,一人道:“我们这些年何尝不想离去,只是苦于不可探入酆都城!”
“酆都城?”杜浚眉头一蹙。
“不错,经过这几万年的找寻,我等由先前十数人,到现在几人,倒也查询到了离去之道,只是却隐藏在酆都城中!”
玄祖叹息一声,道:“昔日,乌州之中居住的乃是土著,大荒之中,并无妖异之物,也无浓雾,只是随着后来鬼修涌进,才变成这般摸样!”
“在那酆都城中甚有可能存在一个封印,将此地彻底封印了!”
“鬼修为何要这般?”杜浚忍不住问道。
玄祖摇头道:“不知道,只是隐隐之间,在乌州土著古籍中,仿若稍有提及,当年鬼修涌入乌州中,仿若是在躲避什么!”
杜浚目露沉思,心念急转:“封印?躲避?鬼修……邪魔,玫瑰大阵,这其间可有关联?”
“昔日,据花匠说,在远古之时,人类曾经一度与邪魔分享神州,后来邪魔为何会突然消失在了神州之中,还有那阴魔,既然邪魔消失,他又是如何接触到邪魔的?”
“阴魔欲要接触邪魔,导致正邪大战,他又被正道镇压在何处?”
“还有,虞山口中的天机子又什么人?天山又是何等的存在,其门下三人便可被荒州、中原玄祖称为上使?”
“他们又为何追杀我?亵渎封印?此事定与那鬼州玫瑰大阵有关!”杜浚眉头紧蹙,暗道:“如此倒也解释的过去,毕竟那大阵乃是镇压邪魔所用,这天山乃人族,定然不愿封印打开!”
“只是,为何中原、荒州几个玄祖却仿佛是在暗中助我呢?”
杜浚越想,越觉得惑然越多,更是想到了那阵道大旗,那虚幻人影到底是何等存在?其一条从未抬起的左臂,又是代表着什么?
还有那邪阵中的妖人,又是从何而来?
更是想到了昔日在情冢之中,那源于虚无深处的一丝光亮,更是代表什么?
“一切与我无关,想他作甚!”
杜浚忽而发现洞府中一片静默,他不语,七个倾城丽人便不语,只是看着他,不禁洒然失笑,旋即问道:“晚辈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
“各位玄祖修为通天,更是因帮助此地土著获得客祖之名,为何不一路杀往酆都城,难道以诸位之力,没有一拼之力么?”
杜浚说话之间,双眼淡然的望着眼前的七个玄祖,从先前的话语中,不难听出,这七人其实是想让他以分身去往酆都城一探,在此之前,杜浚却要弄清其中曲折,莫要落入陷阱中!
为首的玄祖叹息一声,静默半晌,许久悠悠道:“当年,我们一共一十三名客祖,这些年寿绝五人,剩余的一个性子执拗,几千年间,将修为提升至元婴巅峰,便那耐不住,贸然探入酆都城中,从此了无音讯了!”
“死……羽化了?”杜浚失声道。
玄祖点点头,叹道:“那时,我们修为尚低,便等在此地,只是听闻一声冷哼,天地色变……”
“玄祖的意思是说,在那前辈探入酆都城中,一声冷哼,便毁了其一身生机?”杜浚目光一凝,失声问道。
几个玄祖静默。杜浚等了半晌,却沉声问道:“在那元婴之上,到底是何存在?还有在那第六重为何会出现至虚大境?至虚又是什么境界?”
“圣魂又是什么魂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