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不待他休息,虚空中,忽而一抹血光闪来,却是那血剑残存的半丝气息,若在平时,杜浚一掌足可破出,只是此刻重伤之下,这一抹气息便充满了危机!
杜浚见状,双眼越发的血红,血腥滔天,如疯似狂,怒吼一声,探手抓出杀将,握住头骨下颚,轰然砸去……
石塔外,众人皆是面色凝重,便是那至虚上三道的女子也是面色凝重,双眸中不时闪过一丝的期盼,或许当年自己失败的事情,由旁人做出,也聊甚于无,多少是些安慰。
石塔之中轰隆不绝于耳,少顷,但闻一声暴虐的怒吼,旋即便是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接着,石塔之中便沉静了下来,再无半点的动静!
“死了?”女子等了半晌,不禁叹息一声,暗道:“当年之时已然在我道心之中,留下了一丝执念……唉,他区区一个至虚饿鬼道的修士,又岂能闯过!”
身后,一众女修一丝不挂,端是美不胜收,只是这些女子却皆是叹息,莫名的心中随着石塔的静默,那份炙热的期待与兴奋渐渐消弭而去。
众人又等了数日,石塔之中,依旧的毫无动静,渐渐的有人离去,第六日,便是那女子也是叹息一声,起身,缓步离去。
百丈之内,忽闻石台轰然一声,其上第二层轰然一震——有人踏入!
“没有死!”女子霍然回身,双眸瞪大,目露奇光,失声道:“竟然进入了第二层,第二层!”
众人哗然,皆是对视,女州传说中,也仅有一次开启情关,却也仅仅闯入了第一层,这一次,她们居然有幸见到有人登上第二层,端是兴奋莫名!
哪里还肯离去,立刻归于原位,不多时,便有那无数闻讯的女修蜂涌而来!
石塔中,杜浚盘膝而坐,待到伤势恢复的十之**之后,方才起身,收了跌落一旁的杀将,暗叹一声:“只凝现出了三煞,在此地,生剑竟然不能死哪生机!”
一念到此,虚空忽而一震,一个大大的风眼凝现,杜浚略一迟疑,举步入空,欲要进入风眼之时,忽有一物从风眼之中掉落而出。
杜浚探手接住,垂头一看,竟然是一枚钥匙,青色,不知材质,暂且收起,再行,却发现,在风眼之后,隐约之间,可见一扇门扉!
风眼之后,却是一副夜色,不凄迷,不静默,一轮圆月高挂于空,四周星辰闪耀,好不迷人。大地之上,春风和煦,万物复苏,风中仿佛都带着泥土的香气,看去,但见不远处,点点荧光浮现,竟然是一群群萤火虫!
更有那色彩艳丽斑斓的蝴蝶飞过,姿态轻柔灵动,宛如情人的眼眸一般。
“这……”杜浚眉头一蹙,暗道:“哪里的夜色能有如此动人?”
抬头,果然天际之上的圆月一闪,忽而便的血红,宛如一颗眼珠一般,俯视着大地,走遍的无数星辰亦是化作血红,忽动,组成两个大字:情浓!
一时间,美景不再,阴风习习,听风,宛如女子哭泣一般,那片片萤火虫赫然化作了点点鬼火,蝴蝶亦是变作了一个个错落的鬼影。
“情浓!”
杜浚低喃一声,盘膝而坐,若他料想不错,每一次都有百息的时间,让他参悟给出的两个大字,少顷,他朗声道:“情到浓时,心生恨!”
一声凄厉的哭声蓦然响彻天地,显然,杜浚并没有答对。
“无情淡然,有情入鬼!”杜浚计算着时间,急声说道。
又是一声凄厉的哭声传来,令杜浚目光一凝,又试了几个答案,皆是哭声,心中便有一个念头浮现,便在此刻,百息过!
天地忽而晴朗,天际血色褪去,众星捧月,虚空,萤火再现,蝴蝶翻飞,一派温柔!
只是,这温柔有毒!
杜浚不敢有丝毫的松懈,面色凝重,果不其然,不出三息,那翻飞的蝴蝶忽而急速衰败而去,萤火虫大片的落下,化为一片片腥臭的血水,干枯的蝴蝶落入其中!
便在此刻,孤月投下一道血光没入其中,旋即大地震荡,大片的血水竟然自行蠕动,汇聚,凝现,入空,血光漫天,腥臭扑鼻!
杜浚冷哼一声,抬手抓出大旗,一转,成一枪,甩手刺向那漂浮在虚空的大片血水,便在长枪临近血水百丈之时,血水忽而一荡,一敛,凝现百丈血蟒,血盆大口一张,当即便叼住了长枪,头颅一甩,将长枪甩落一旁,续而轰然袭向杜浚!
霎时间,妖风四起,血臭扑鼻!
(一点半,走了,呵呵,女儿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还得住院观察一下……不请假,丫的,男人都是被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