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啊!”两人中的女子,头也不回的说道。
“下棋……”杜浚心中大怒,问道:“方才山谷中天旋地转,你们没有听到?”
这女子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棋子,回头,道:“哦,你们来了!?”
“先祖!”一见这女子面容,居天登时失声叫道,这女子赫然便是那道玄子子女!
只是,此刻一句‘你们来了’不禁让杜浚大为憋怒,忍不住吼道:“这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子在外面拼命,你们却在这里安然下棋?”
“不然,你还要我们如何?我们有素未平生,为何要帮你们?更何况,贫道乃是此间大阵看护者,没有当即诛杀你们就很给你面子了!”
那下棋的老道忽而一笑,摇头道。
杜浚怒笑一声,道:“就凭你?”
“那我呢?”女子淡然道:“我虽然没啥本事,但是昔日,在神州之上,东女之名,还是颇为让人恐惧的!”
“来呐,有本是你现在就他娘的杀了老子,老子动一下,就是你孙子!”杜浚怒火中烧,索性落落大方的坐在了地上,瞪眼看着东女!
“你动不动,都是我孙子……不对,是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不知道多少代喽!”东女淡然一声,颇为好笑的看着杜浚,道:“你就是这么无赖么?”
“不是!”杜浚哼一声,道:“看对什么人!对某些还想让我办事,又不肯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老子拼命的时候,竟然在这里安然下棋、又打不过的人,老子没办法了!”
那道人看着耍赖的杜浚,忍不住笑出了声,摇头道:“都说魔君乃是不是之才,行事更是手段毒辣,修为区区千年上下,却也纵横荒州中原,不可一世,真的如今这般的无赖了?”
“你让她若是一头撞死在那大树上,魔君就还是魔君!”杜浚一指东女,叫道。
“说罢,你到底想要什么?”东女望着杜浚,忽而失笑,道:“想要什么就说,何须故作如此呢?魔君不绝有**份么?”
杜浚闻言,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面色一肃,道:“不错,如此当真有**份了!”
在场三人一愣,不知所谓的望着杜浚,却是不明白,眼前这男子究竟是何性情,一时间,到让人看不透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想知道真相!”杜浚说到此处,语气一凝,沉声道:“还有到底是谁毁了居梦的坟墓!”
东女回神,叹息一声,道:“那人修为很高,便是我都没有看清到底是谁!”
“你们怎么让我相信,不是你们做的呢?”杜浚面色不善,沉声问道。
东女一笑,道:“我们又如何让你相信,是我们毁去居梦坟墓的呢?”
这话说的有些含糊,却也不难明悟,却是在反问杜浚,她们又为何要毁去居梦坟墓,干出这等吃力、不利己的事情呢?
“真相,我要真相!”杜浚一怔,忽道。
“真相便是其实很简单,昔日,大战之后,布下三座封印,每一座都由一名玄祖守护,一代接一代,如此传承!”东女叹息一声,透出一股沧桑之感。
“你知道,我到底想知道什么!”杜浚冷笑一声,道。
东女一笑,道:“你是想问,为何荒州中原十大门派与大寿山、天山明争暗斗吧?”见杜浚点头,她叹道:“因为他们并非我汉龙族人!”
“不是汉龙族?那他们又是什么来历?”杜浚诧异,霍然明悟,为何当年大战之时,主导人族的并非汉龙至尊道玄子了!
东女摇头,面色困惑,道:“他们……就好似忽然出现在了神州之上,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来历!便是十大宗派的玄祖也是不知!”
“那你们为何解开封印!”杜浚再问。
“为何对抗他们,释放邪魔鬼修两族,汉龙族或可浑水摸鱼,有一线摆脱他们的希望!”东女声音中透出无限感伤,那是一种没落与无奈的感伤。
“他们?天山?大寿山?哼,汉龙族中难道无大能者了么?便是道玄子的修为,抬手之间,恐怕就能灭了两族!”杜浚冷笑一声,却是不信东女话语。
东女笑了,她凝视杜浚,低声问道:“你眼中的天又有多大呢?中原?荒州?乌州?鬼州?还是这女州?这便是天下了么?”
“我告诉你,邪魔与鬼修也并非善类,他们都在图谋,图谋我汉龙族的什么东西!”东女冷笑一声,道:“如你所见,难道那阴魔便是巅峰所在了么?区区一个阴魔,无需我父亲出手,汉龙族圣地中,随便一个,都可以将其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