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危急之际,吴年生看见与他高度平行的上方房屋的窗口却是闭住的,他跳不进去,再寻别处从屋里下到下面,又觉得形势很不允许,可是这几近十米的高度,他这么跃下去,还不得把自己摔死。
正发急,猛觉得头上有影子一晃,抬头一看,一个蘑菇球系着的悬筐上,有个蛮子站在筐沿上靠着绳索,正扯弓发箭向下面的女子she去,蛮子的狠样显然毫不手软,一支箭发出,赶紧从后背的箭袋拔出一支搭弓she出,势要连连发箭取女子的xing命。
“头上,危险.”吴年生喊出一声,见一支箭带着火红se的光彩飞至眼前,他下意识递出手上的镖枪要拦下这箭,箭是拦击了,身体却往空中倾出,重心向空中一摆,带着他往空中跨出一步,身体直踩下了空中,吓得他大叫。
这个时候项生已将姜家大兄弟打入一户房屋里,终以武力将他打倒制服,找了根皮绳给绑手绑脚的捆住。
姜家大兄弟虽被制住,嘴巴上却毫不服软,对项生不停的吓唬,咒骂。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坏我大事,快快放开我,我与你再大战一场。”
项生只顾揪着大喊大叫的姜大兄弟拖着他攀上楼梯,听得人嘴里不停叫骂。“敢放开我,便拆你骨撕你皮,喝你血啃你肉,刨开你这机心不明的人的心肝,看你到底是有何目的。”
项生这么做是想将姜大兄弟暂时藏起来,不想让他影响外面的战局,所谓擒贼先擒王的理儿他还是懂的,要让外面的蛮敌发现头领已被拿住,难免要造成惊慌遁逃,等到战事停息再将此逆谋头子交与城民处置。
经过姜大兄弟一连番的追问,项生心里也不得不问自己,他的出现在这里是否真有自己不可预见的目的?要不怎会一到这里就有连番战斗发生,好象是冲他一帮子而来的,莫非是要借此机遇来消灭这里的生态的不平等?那往下去的战事还会继续发生,不止是要消灭黑暗势力?
“我对这番夺城之战,已策谋良久,满有胜战的把握,你拿住我也改变不了城池回归我手的结局,不如投诚与我,今后可待你为座上宾,放肆吃喝玩乐,如何?”
项生最后将姜大兄弟拖到三楼上屋前的窗边将他扔在地上,推开窗户道:“你自己抬头出窗外去看,看清楚了,这场战斗是不是你胜了,要是你认为你胜了,我当下放了你又怎样。”
姜大兄弟由于手脚被皮筋相连捆绑,运气化力的丹田处又被伤了穴道,只好挣扎跪起向窗外看去,看到的情景与他的党羽看到的是一样的,好一下反应不过来,跟着才哀嚎大叫:“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里除了你,一定还有别的高人,是不是?”
项生想了好一下道:“象你这样不孝无道,狠心对待自己同胞的人,这城国又怎可以落到你手上,你就等着人们怎样惩处你吧,是不是死有余辜呢。”
姜大兄弟心有不甘,再探头往外看去,却见头上方一空行舟飘近来,吊筐都快落到他头顶上,他发力一通怪叫,可是筐里几个隐见到的小蛮子已躺做一堆,象是睡着了。
姜大兄弟悲悔的骂道:“小顽劣终是小顽劣,成不了大事,早知道我应去与训龙人结盟,与他们谈条件助我为王。”
“你可真是不择手段!”项生抡起拳头冲姜大兄弟道:“告诉你,我的出现就是要给这方天地带来光明,和平的!下一步就要去铲平训龙人的恶势力。”随即顺手一拳将一脸惊疑的姜大兄弟打晕在地,顺带将他塞进床底下,从窗口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