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孤看着很不顺眼——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的女人留在了耶路撒冷。神裂火织正是加入耶路撒冷国立教廷,以及皇家骑士团。每周领着三千佛罗林的津贴。做的却是女仆的工作。差点把宫里其他女仆羡慕死。
每天轻轻松松的围着王储殿下转——这是倒贴钱都找不来得好事。结果那个日本女的还能拿到三千佛罗林的薪水?!没天理啦!圣母玛利亚快降个雷劈死这个寡廉鲜耻的女人吧。
于是,在宫内受到排挤,每天看着一众女仆白眼的神裂表示压力很大。却不敢和我提出换个工作的请求,怕把这份来之不易(各个方面都是)的工作丢掉。
“她虽然是个卑微的女仆,却也是孤的卑微的女仆,所以孤不想要在看到你们为难她。”我却在得知了这个情况后,稍稍给其他女仆上了点眼药。
在这之后,其他女仆明面上倒是不敢如何如何了。可是背地里却说得更难听了些:狐媚子,浪蹄子。这还算是好的。不过好在神裂听不懂拉丁语。女仆们多半也是背着她说的。所以没起什么命案。
我的意思是说,神裂气得失去理智,之后拔剑砍人的事件。
这个女孩虽然实力比我差得很远。但是自身资质不差,而且知道上进。再加上我这个名师亲自调教,剑术增长的很快。光明力量也入了门。对我的态度也变好了许多。“主人”的称呼也说得出口,见到我也能露笑脸了。
可惜了,如果geass还在的话,长大之后直接就能推了。
咳咳。上面那段请无视。
就这样,再一转眼,孤已经到了十岁。而孤的便宜爹再有六年就蹬腿——我是说蒙主召唤了,他如今已经开始着手,将政治权利一步步的下放给了孤。
孤却也是做过皇帝的人。而孤的帝国比耶路撒冷大得多,也破烂得多。所以这些常人看起来很困难的政务,到了孤的手中却是得心应手。轻拿轻放。转眼的功夫就能处理完。
除此之外,作为合格的军事领袖,在增添了宗教色彩之后,孤的煽动能力更上一层楼,带有强硬的“鹰派”形象的年轻皇储,在军队少壮派与骑士武勋派中颇有市场。大量年轻的军官和骑士被我笼络起来。
以对外强硬的姿态,以及扩张思想武装起来。被称为新十字军的秘密结社组织很快发展了起来。
说起孤这样的能力和手腕,要是放到别的国家或地区,那就可以用妖孽来形容了。可是耶路撒冷不比别处。上帝应许之地,天国皇朝。原本就多神异。鲍德温皇室更是天使降临之处。
孤心想,即使孤抽出剑来,一剑劈开了地中海。耶路撒冷人也不过赞叹一句:殿下好剑法。之后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这样一来,孤心中却是泛起了一点小失落。有时候就会耍赖,往神裂怀里钻。说起来,神裂她不过十四岁而已,胸围就已经是c等级的了。这要是成了年之后还得了?看起来孤无意中捡到宝了呢。
于是,就在孤十四岁这一年,即西元二零五九年春天,孤正躺在神裂牌膝枕上,享受着神裂牌扇子扇出的凉风,嘴里咀嚼着神裂剥的葡萄,准备睡个小觉的时候——一份任务的公文被送到了孤的面前。
出使不列颠?
孤当时睡意全无。
耶路撒冷的政治,经济,宗教完全无可挑剔。虽然其他国家也会做出一定抨击,却怎么看,都带着一股葡萄酸的味道。只有外交这一条,按照普世价值而言,耶路撒冷做的不够好。
不希望与异教国家多做交往。以这个“就好像初中的清纯女学生一样口吻”的理由,耶路撒冷与其他国家间的交流,几乎只是停留在了商贸往来,这种极为基础的层面上。
作为世界上仅有的几个没有加入联合国的国家,耶路撒冷被嫉妒她的人称为“没有外交的国家”。
因此,这一份出使的任务……怎么说呢,嗯,很新奇。孤也是第一次见到。
不列颠么?从狮心王时代算起,我们两国算是世仇了吧——不对,近代英国国祚被荷兰给篡了去。这么算起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知道英国人会不会赞同孤这种说法。
“神裂啊,准备一下,之后随孤去一下不列颠。”我站起身来,把葡萄吞了下去,之后这样对神裂说。
已经被调教的颇有一番贤妻良母韵味的神裂嫣然一笑,算是回答。
就这样,孤坐上了前往不列颠的专机。在经历了一场并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旅行过后,降落到了伦敦国际机场内。
紧接着便是欢迎仪式,孤简短的讲了一些:友谊悠久源远流长,这样的废话。
紧接着在与第二皇女琪雅莉莎的握手过程中,稍微释放了一点光明魔力在她体内转了一圈。刺了她一个内出血。算是回报她那种恶心的高傲表情。
切,算什么啊,孤代表的是整个欧陆最高贵的皇室鲍德温家族。你呢?不过是一个英国法国德国的混血种。你高傲个毛啊。
似乎看到了自家公主的困境,他身旁随从模样的男子皱了皱眉,手指一弹,将一股魔力悄悄送入公主的体内,化解了孤的光明魔力。
“皇储殿下,有些过火了。”那个家伙不温不火的说道。
“略施小惩而已,孤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孤毫不退让的说道。
到最后,还是这名男子退缩了,向后退了一步,做出了“请”的姿势来。将路让开了。
第二皇女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起来。眼看着我旁若无人的继续向前走,一时间没有多想便拔出了佩剑,指着我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