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呛死了。”凯撒大摇其头。

“……不抽烟不喝酒，真是极品好男人。”罗丹调笑道，“不过雪茄可是真男人的浪漫啊，无烟无酒的人生可是会缺少很多乐趣的。”

“无聊时手头有趁手的武器，累了时有能抱着你的，这样的人生还需要别的乐趣吗？”无错不跳字。凯撒举起杯子，罗丹会意，又给他倒了一杯，“凡事过犹不及，做人太过幸福，被苍鹰叼走小dd。”

“这是哪个流氓说的话？”

“一个叫伊拉斯的老流氓……好，话题又被你带跑了，告诉我，那两个人是谁？”

“我总要保留信誉，这么擅自透露客人的信息，可不是钱就能解决的问题。”罗丹挠了挠光溜溜的光头，头的奇特纹身散发着特异的气息。

“你就不能换个说法？”凯撒抬头看着天花板。

“……哼哼，真有你的。”罗丹一愣，随即猥琐地笑了，“很好，今晚不是要去找黑猫吗？早些去，大约就能等到客人了——她们在我手里弄不到有用的，就会去找黑猫想办法——顺便说一句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否则很难看的。”

“我有分寸，这里的人还算不。”凯撒长身而起，“那我可就走啦。”

“急着抱吗？”无错不跳字。罗丹抱臂道，“你的事解决了，那么再谈谈我的事情。”

“店长有何见教？”凯撒奇道，虽然他放下了大半戒心，但是眼前的罗丹实在是神秘，圣斗士野兽般的直觉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对方的危险性，以至于他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下去。

“见教不敢当，只是要对你说几句话而已，看样子你还缺少些危机意识，”罗丹拿出了几个酒瓶子，似乎在鉴赏着品质，“前几天不少的次元碎片爆掉了，虽然是一次大战的历史遗留问题，但是它们觉醒的确实是早了点。”

“我的身份你不必猜，猜中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但是我对两次月蚀战争了解很详细，”罗丹沉吟道，“第一次赢得很困难，以至于整个大陆都被打得惨兮兮的，文明退步了好多——第二次被揍了个措手不及，因为那时候还不恶魔会在五千年后光临，但是最终还是获得了胜利，不仅是因为那时出现的强大领袖，更是因为整个大陆的战争力量在增强。”

“跳跃式的发展啊……人类是个很可怕的族群，没有天使和恶魔的悠久历史，但是却有着新兴种族旺盛的求知欲和永不满足的探索欲，这是天堂和地狱所没有的，”罗丹嘿嘿冷笑道，“文明的飞速发展建立在没有外来干涉的基础，很明显，庇护所大陆的人类没有这等福气，以前的话，天堂和地狱还把你们当成不入流的小地方，但是啊……安格列斯委员会的天使长们还有巴尔那群魔神都不是白痴，迟早能看到你们的巨大潜力和……威胁。”

“高阶天堂，”罗丹摆了一瓶酒，又拿出了另一瓶，“燃烧地狱，不死不休的敌人，打了场不他喵的多久的末日之战，也到底没分清楚谁胜谁负，打来打去，没完没了——但这不是重点，因为不论打多久，谁也不能彻底地压倒谁，这就是平衡。”

“但是……人类出现了，”罗丹又拿来了一个杯子，“虽然很弱小，但是在变强，就像是这杯子，容量虽小，但是里面的酒可能比酒瓶中的更加甘美——如此慢慢干涉，早晚触动平衡，小，触动平衡的后果是吗？”无错不跳字。

“是战争哦……”暗红色的火焰，连墨镜都无法遮挡，从罗丹的眼中燃烧，“新一轮的末日之战打响，连人类也牵涉其中，世界一片混乱，地狱中被圣光突破，天堂里爆发岩浆，当然，庇护所世界最倒霉，因为谁都想揍你们。”

“持续到末日的战争啊……就是唯一的后果，其惨烈程度，可不是启示录这种儿童读物能够描绘的。”

“那么小，听到了这些，是不是考虑做些了？”

第十章启示录这种儿童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