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揽着蔡琰温软、玲珑的娇躯、鼻端吸嗅着传来的阵阵清新的体香,我的心绪也沉浸在无比舒爽的状态。大多数的女子都是这样,一旦打开了尘封的心扉、经历了灵欲的交融,会很快因角色的转换而变得敢于开放、大胆的表达自己的情愫。此时的蔡琰虽然宛若玉雕也似的俏面还带着一抹的红晕,但在已经放弃不少初始的羞怯和生涩,自然而然的娇腻的靠在了我的胸前,姣好的臻首轻轻的斜靠在我的肩头,樱唇轻启吐气如兰的翕合着絮语:“夫君累了吧?坐下歇歇、喝些茶,琰儿给夫君弹奏一曲可好?”
这时,我才注意到:几案上横陈着蔡琰从不离身的古琴。真正说起来,我对音律几乎是一窍不通,再好的乐章在我的耳中其实与‘对牛弹琴’也差不了多少!也就是听着好听、悦耳而已,引起共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夫妻之间的这种沟通,本就是琴瑟和谐的展现彼此美好一面的桥梁。我又安能违逆佳人的款款柔情?就忙不迭的的点着头:“好、好!商今日就欣赏一下娇妻琰儿这一代大家的绝技!”
“夫君不要总是夸赞琰儿,琰儿都不好意思了!”蔡琰边说、边轻轻的挣脱开了我的怀抱,莲步轻移的前去搬弄她的宝贝古琴。各人都有逆鳞,而这种逆鳞是绝不容别人亵渎的!琴艺就是蔡琰的‘逆鳞’。对技艺上的造诣颇为自负的蔡琰,这是首次得到我的赞许后没有自谦。
放开蔡琰的娇躯后我顺势做到了锦墩上,侧脸瞥见嘟着樱唇仍在用表情说话的貂蝉:“秀儿快过来!总是同表哥怄气,让表哥管教、管教你这个不听话的表妹!”“哼!秀儿才不怕哪!”貂蝉嘟着小嘴儿抗辩着,顺手端起了身旁几案上的茶具,彩色的裙袂飘拂间盈盈的走了过来。在衣饰上男子永远不能与女子相比!一般情况下男子的衣饰大都注重于实用和身份,而女子的衣饰则特别注重于展现自身的魅力、掩饰某种的瑕疵。艳光四射得无可挑剔的貂蝉自入陶府衣食无忧后,从来都是衣着鲜艳得更增妩媚;而蔡琰则是一直以淡雅的基调为主,衬托出自身的高雅与恬静。
蔡琰还在摆弄、安放她视若珍宝的古琴,甚至还弄了一炉檀香引燃起来;真是麻烦!还没完事?竟然还要净手?纤巧、白皙得如象牙雕饰而成的,还洗什么呀?
等待中我随手拉过了放下茶具的貂蝉的纤纤玉手、轻轻的把揉着,貂蝉也顺势的把香软的娇躯倚在了我的身侧娇柔的说道:“秀儿不逗表哥生气了!表哥累了就先喝些茶吧!”“呵呵!商哪那么多气呀?同宝贝秀儿说些笑话而已。来,表哥抱着秀儿一起听听琰儿的绝妙琴技。”说着,我已经轻揽貂蝉的柳腰把貂蝉拥在了怀里,貂蝉挺翘的玉*臀斜坐在了我的膝盖上。
貂蝉恍如无骨的香软娇躯顺势紧紧的靠在了我的怀里,姣好的臻首歪靠在了我的肩头。好说、好动的她此时耳鬓摩挲着已经微启樱唇舔舐*着我的耳唇吐气如兰的絮语:“嗯,表哥!秀儿从见到表哥哪一天起就喜欢不够表哥。其实秀儿并不是想要同表哥怄气,只是想让表哥多同秀儿说说话、多同秀儿亲近亲近。四年多了!开始时秀儿还小,没有宓儿小妮子那么多的心眼儿!只是一见到表哥秀儿心里就发热、脑袋就迷糊。当表哥同贞儿姐成婚时,秀儿才一下子明白了!秀儿就是也想同表哥一生的厮守在一起。从那时起秀儿就常常的梦见同表哥成婚、入洞房,梦中有时也会笑醒的!表哥答应一起也把秀儿娶进门时,秀儿高兴得整夜的都睡不着觉,就想去同表哥说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