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
在手指从麻木中感觉到疼痛时,吴一凡这才发现指甲里竟然从石板上刮下了一层像石粉磨状的东西,“怎么这石板这般酥软?"手指再次划过,“这石板怎么有些细小的横竖划线,不可能是我划的吧?怎么以前好像全是光滑的?嗯,石板还是坚硬的,但这些地方有点软。”
吴一凡细细的用手指顺着西线一条条的划过,一炷香时间过去了,轻呼了一口气吹掉石板上的软石料,手指轻轻的触碰着、抚摸着、感受着,“纵横各一十九条线,三百六十一个点,是一个棋盘?!但其中明显有些点要大要深得多,是因为没有棋子,而设的棋子么?”
“唉!看来这里曾经也被关个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好对弈的前辈,”一个子一个子的抚摸,吴一凡发现这棋局黑白双方主要在四个地方对持交错,但却奇怪的是听之任之长驱直入,却有不见生死,竟完美的调和。
吴一凡还发现双方四条大龙都奇怪的绕过中腹“天元”,而分别盘踞与四角“星位”,只是寥寥几颗残子如即将掐断的丝线对中腹“天元”之位遥遥感应之感。
奇怪之余,吴一凡遂先按照黑棋的棋路一字字的走下去,不通!那白棋呢?吴一凡再次走了一翻,也不通?这黑白双方每一着好似全是败招,但怎么串起来看却是美妙之极之着,皆是倒转乾坤之着。
但却又不通棋理,其一:夫棋边不如角,角不如腹。其二:下者在边,中者占角,高者在腹,此棋家之常然。
但这前辈明明是高强之辈,却置中腹之不顾,竟在边角地带打杀起来,而不去经营中腹。
这前辈是不懂对弈之道?或许是一个高才之辈,要不然怎么会看不懂这怪异的棋局?
无奈的摇摇头,吴一凡翻身下来,摸索到渗水的石钟乳下,一滴滴的冰凉之意透过手心传遍全身。
天元···中腹···。许中腹难行,另起炉灶也未必不可···
天元···天元···天元乃棋之中枢,鸟瞰策应全局···
丹田···丹田乃真元之聚,性命只根本···
这···这难道是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