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这病有年头了,慕柳,你跟小唐说说,我睡会。”
行慕柳轻轻带上门,跟唐丁坐上沙发,“我妈这是心病,怎么说呢,病根是我爸,我爸在外面有了人,我妈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人,就从家里搬了出来,从那之后,我妈的身体就每况愈下。”
“从我妈病了以后,看过很多医院,大夫都无能为力,但是妈妈身体就是不好,不管是吃药打针,都不见好转。这不这次王姨给我打电话,说是我妈病重,最多只有一个月,妈妈非要从医院搬回家住,说是要在家里等我回来。其实我知道她是怕我回来在医院碰到行家的人。”
“一个月?”唐丁重复道。
“大夫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不会放弃,我会带妈妈去上海,广州的大医院看看,实在不行出国也行。”
唐丁摆摆手,“谁诊断的只有一个月?”
“301医院,这是京都最好的医院,怎么,有问题吗?”
“有点问题,我也会点医术,也许我可以治疗阿姨的病。”
“真的?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妈的病?”行慕柳听到唐丁的话,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猛摇唐丁的胳膊。
“我看出一点东西,可以试试。”
行慕柳对唐丁有种莫名的信心。她已经自动的把唐丁说的治疗脑补成了治好。
唐丁跟行慕柳又进了行母的房间。
唐丁指着行母项间的一条玉坠,“这项链是哪来的?”
行慕柳想了想,“我不记得了,好像是我爸送的,怎么这项链有问题?”
“阿姨的病情很可能出在这条项链上。”唐丁语气非常肯定。因为他看到了这条项链上有阴气缠绕。
“项链?什么问题?我直接给摘下来行吗?”
行慕柳说着就要去摘母亲项间的项链,唐丁急忙抓住行慕柳的手,“不能摘!”
“为什么?不是项链有问题吗?”
“咱们出去说吧!”
行慕柳跟唐丁一起到了外面,保姆已经去买菜了,两人就在客厅里坐下。
“这房间也太干净了,干净的不同寻常。”
“嗯,王姨还是很勤快的,她一天到晚不闲着。快说说项链为什么不能摘?”行慕柳催促道。
唐丁伸手示意行慕柳等等,他继续看着这干净的房子,“按理说这房子不应该这么干净的,一尘不染。”
行慕柳听唐丁老说房子,她有点着急,“你这人真是,老说房子干嘛,快说项链。”
“好,先等会说项链。我以前听我师父给我说过,有种东西最喜欢生活在一尘不染的环境里,越干净,它就生活的越好。生活的越好,就越难离开。”
“什么东西生活在这里?”行慕柳左看右看。
行慕柳是聪明人,她一下就听出唐丁话里的意思。
“蛊虫!”
“蛊虫?”行慕柳惊讶的说道。
“对,蛊虫。”唐丁看向隐隐有阴气缠绕的房间,“而且是有阴气的蛊虫,这种蛊虫在阴气的环境中成长,所以长成后带着阴气。”
“我妈的项链明明就是块玉石,怎么会是蛊虫?”
“玉石当然不是蛊虫,那蛊虫是被人封进了玉石中,或者说蛊虫一直活在玉石中。”
“这,这,怎么可能?”行慕柳惊诧万分,不过随后她想起自己几年前看过的一个新闻:云南某块翡翠里发现一条活着的虫子,大家都叫玉虫。
难道这翡翠里的就是蛊虫?
“那这蛊虫生活在玉石里,不就饿死了吗?它吃什么?”
“蛊虫吃人气,专门吞噬人的生气。人的生气被蛊虫吃了,人的就没了。”
行慕柳被吓出一身冷汗,“那就是摘了就没事了,为什么不能摘?”
“蛊虫大部分寄生在人体内,所以很难跟人体剥离。不过有些蛊虫却不需要生活在人体内,而且它也很难跟人体剥离。因为它跟着人体生活的太久,两者已经有了寄生的关系,如果你要强行拿下项链,短时间你母亲一定会疼痛难忍,时间长了,蛊虫自然是活不了了,人恐怕也活不了。”
唐丁这并不是信口开河,他能看到这蛊虫的阴气正在与行母的人气相交换。或者可以这么说:蛊虫正在吞噬行母的人气,而它的阴气正在慢慢腐蚀行母的身体。
行慕柳被唐丁的话,惊的遍体生寒,她紧紧抓住唐丁的胳膊,“一定有办法的,是吗?”
“阿姨的病不难治,最难的就是如何斩断这蛊虫与阿姨的联系,阿姨身弱体虚,又与蛊虫建立了难以割舍的联系,在斩断蛊虫与阿姨联系的过程中,一定不能让蛊虫的阴气有丝毫遗留在阿姨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