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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维琛试着动弹,可是他居然无法动弹,他的手和脚似乎都已经被人给绑了起来。
到底是谁敢这么大胆,弄晕他,然后又绑了他,难道那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么?
突然,一道极其细柔,温和的声音飘进了季维琛的耳中,是那样的令人咬牙切齿,“鸡少,舍得醒了么,奴家可是等了您好些时候了。”
“哈哈哈……。”白沫沫一手拿着燃烧的蜡烛,一手执皮鞭,背倚在墙角,待话落后,一阵狂笑。
她实在无法忍住要笑,望着在X市黑白两道都叱咤风云的黑道教父,如今尽然被她一女子扒光了衣服绑在睡床,那样的屈辱,她想想就笑。
更让白沫沫觉得好笑的是,全身古铜色肌肤的他,只有中间一团火红。
若是猜的没错今年应该是他本命年,不然也不会穿条红色的裤子吧,那裤头正面还印着倒了的福字,滑稽之极。
白沫沫献媚的走近床塌,移开照在季维琛脸上的射灯,俯下身子,在季维琛耳边吹气道:“鸡少的口味想必是极重的,不知道您想怎么个玩法呢?”
她故意读错他姓氏的音调,把季读成鸡。
没了射灯的照射,季维琛可算睁开了双眼,而他脸上早就没了先前走进来时的笑容,有的是满脸的铁青。
“都行,只要您喜欢。”季维琛咬牙切齿假装镇定的回答。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弄晕他,还不知羞耻的褪去了他外衣,这样会让他着凉感冒的好嘛。
他发誓,只要他还活着,只要她也活着,等他出了这个门,对决会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重新认识死字应该怎么写,怎么去读解。
白沫沫微微的冲着季维琛笑了笑,并没有动用手中的刑具,而是拿起了放在床头的迷你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