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沫希嘟着嘴巴,一直没有理亚瑟,而是自己走自己。
“我好不容易回来这一次,你就打算这样对待我么?”亚瑟的表情突然变得哀伤起来。
“我对你已经很不错拉,你不要再惹我生气!”芋沫希继续白了一眼亚瑟。
二人一边斗嘴一边向远处走去。
今天的空气格外清新,阳光拉着它的尾音,呈45度角反射出了周围的浪漫和温暖。
……………
病房里,邶洛一边握着宁沫的手,一边祈祷着她快点醒过来。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邶洛真的无力让她承受这么多了。
就在此时,宁沫的指尖微微动了动,下一秒,宁沫便缓缓睁开双眼。
她的眼神有些茫然,可是当她视线移向邶洛时,她的眼睛才逐渐有了焦距。
“宁沫,你感觉怎么样?”邶洛的声音很温柔。
看到宁沫醒过来,司徒铭和冷雪娆也围了上来。
“我要去找洛米斯!”宁沫的眼底忽然浮现出浓浓的恨意,“我要问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身边的人!”
“做这些事情的,也许不是洛米斯吧。”邶洛拍着宁沫的肩膀安抚着她的情绪,她身体还没恢复,邶洛不想她再晕过去。
听着邶洛的话,宁沫一惊。
是啊,也许不是洛米斯。
宁沫这样想的时候,拳头握的更紧了。
如果不是洛米斯,那就是该隐,可是,自己偏偏又拿他没办法。
“宁沫。”邶洛温柔的唤着她,生怕刺激到她的情绪。
“嗯,我没事。”宁沫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其实心底已经恨的不行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邶洛继续问着。
“该隐!”宁沫重重的吐出这两个字,眼底的恨意久久弥散不去。
听到这个名字,邶洛心里一惊,然后和司徒铭对视一眼,最后开口道:“该隐不是杯封印么?”
“可是他的灵魂现在在作恶。”宁沫深吸一口气,“他是露西带过来的,他一直在露西身上,后来转移到了洛米斯身上,他一直在占据着洛米斯的大脑,所以他做什么事情,洛米斯是不知情的,二人的思想全都是独立的。”
“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和我说?”邶洛簇簇眉,心里透露着心疼,这个丫头,她究竟承担了多少…
“有些事情,我来承担就好了,我不能不顾你们的安危阿。”宁沫声音很轻,但是字字句句都扎进了司徒铭和邶洛心底。
二人都心疼起了宁沫,如果他们早些察觉,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他一直用周围人的生命威胁我,没办法,我只有妥协,他是无形的存在,想伤害人,就会去伤害,所以…”宁沫垂下眼眸,淡淡笑了笑,“我想保全你们,我不能让你们出危险,因为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人。”
“傻瓜!”邶洛心疼的低语一声,双手搂过宁沫,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邶洛抱的是那么紧,那么用力,生怕宁沫会消失一样。
邶洛的嘴唇轻轻擦过宁沫的头顶的发丝,他不想让宁沫受一点伤害,每次都是这么想,可每次都是徒然。
“好了啦~我没事的~”宁沫声音很温柔,又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她靠在邶洛的胸口上,他身体散发的淡淡的清香味让宁沫心安。
“你想承担也要在你能承担的范围內阿。”邶洛揉了揉宁沫的后脑,“傻丫头,以后不要在这样了,不是还有我么。”
是啊,我还有你阿。
宁沫在心里这样说着,嘴角挂上了一抹暖心的微笑。
“容我插一句嘴。”司徒铭轻声的说着。
看着二人拥抱,司徒铭怎么都感觉他和冷雪娆是电灯泡。
“你说。”邶洛的声音依旧很温柔。
“该隐的目的是什么?他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司徒铭在说出这句话之后,邶洛也疑惑起来了。
“该隐说起来也很可怜的。”宁沫离开邶洛的怀抱,和司徒铭说着。
“为什么这么说?”司徒铭和邶洛对视一眼,然后狐疑的看向宁沫。
“他原来也只是个平凡的人类,因为杀了他哥哥而被流放到一个荒岛,他遇到了他一生中第一个爱人莉莉丝,可是好景不长,莉莉丝最后被哈布斯堡家族追杀,后来死去了,但是该隐却没死掉,他换了一副面孔,很久都沉浸在痛苦之中,直到最后遇到希娅,她是一个魔法师,样貌和莉莉丝长的也很像,很长的一段时间,该隐都一直陪在她身边,可是她最后设了一个圈套,让他家族的人把该隐封印了,而希娅的父母,正是杀害莉莉丝的凶手,封印的前一刻,该隐却看到了她的泪水,还没来的及道别,他便意识全无了,而希娅的父母,正是杀害莉莉丝凶手。”
“也够可怜的。”司徒铭皱皱眉头,又开始同情心泛滥了。
“我到不以为然,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现在所承受的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如果他不失手杀死他的哥哥,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邶洛语气平静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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