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h国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不在,没有保护好她,本该是情有可原。
这一次,他无法原谅自己,真的无法原谅自己。
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人被抓走了,不用想,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想到,这件事和金燕天绝对脱不了关系。
现在,珊珊找不到,小桥又不知所踪。
苏家一下子乱了。
尤其是苏瑾瑜,短短两天,憔悴了不少,一同憔悴的还有朴文澜。
“苏瑾瑜!你就是这样保护栈桥的?原本,她愿意跟你一起住,夏宝有是你亲生儿子,我只怪自己没有早点认识他,现在,你再一次把她给弄丢了,我告诉你,等找到栈桥,不管她愿意不愿
意,我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说完,朴文澜出了他的房间。
苏瑾瑜坐在那里,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金燕天悄悄进入了地下室,这间地下室,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因为隐秘的无人察觉。
金燕天看着捆绑塞住嘴的夏栈桥,又看看赤身的苏珊珊。
“苏珊珊,你不是挺能咬得吗?怎么?我把你的牙都给拔光了,你怎么不咬了啊?”
他的话让低着头的夏栈桥猛然大惊,惊惧的看着眼前这个恶魔。
“啊啊呜呜----你去死!”苏珊珊支吾着大骂。
金燕天哈哈哈大笑,“你看看你嫂子在这里陪你,多好啊。”
苏珊珊似乎才看到夏栈桥。
也是这里昏暗,夏栈桥弄进来是昏迷着的,苏珊珊看不清,自然不知道是她。
“金燕天!你八辈子祖宗不得好死!”
“八辈子已经死了,你要不要也下去陪着啊。”
他眼神一冷,将夏栈桥给拖到了床的另一侧。
嘴里塞着的布被拿掉,夏栈桥逼迫自己冷静,“你想耍什么花招?”
“我不想耍什么花招,我只是想尝尝苏瑾瑜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夏栈桥一听,心里怕了起来,“我现在怀着孕,你不要乱来。”
金燕天一眼就戳穿了她的谎言,“怀孕?是吗?你骗鬼呢。”
他特意将夏栈桥腰上的绳子给剪短,剩下双手双脚。
手缓缓的去解夏栈桥胸前的纽扣。
她的身子朝着苏珊珊那边挪,“你这个畜生!给我滚远点,滚!”
金燕天的身子随着她的向后挪也慢慢靠近。
鼻子在她的胸前闻了闻。
“唔,真香,苏瑾瑜爱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你别过来!听见没有,金燕天,你觉得这样就能够威胁瑾瑜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金燕天的动作果然一停。
“我是不是能威胁大批他,不是你说的算的,要不要我们打个赌啊?”
夏栈桥强硬着语气,小心谨慎的抓着床单,“赌什么?”
金燕天继而将手摸向苏珊珊的秘密处。
夏栈桥又羞又怒,“金燕天,你有话就说,何必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什么叫恶心的事情?你不和苏瑾瑜做,怎么会有你儿子的?”
他十分轻佻的说,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命根子已经断了的残酷事实。
“我想和你赌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你肯定会很愿意的。”
“什么?”
“你说,苏瑾瑜是会救他妹妹还是会救你?他不可能两人一起救得,因为我不允许,纵然他现在十分厉害,但只要你们俩在我的手里掌控者着,无论他多么厉害,他都不敢轻易妄动。”
“金燕天!这种问题亏你会说的出口,你这种话和你先救你女人还是先救你妈有什么区别?!”
“是吗?我就是让苏瑾瑜做出决定,看看是他女人重要,还是渔他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重要?”
夏栈桥怒道,“你就是条疯狗。”
“你们两个想让我先上谁呢?”他说的极慢,苏珊珊的摇摇头,继而看了看夏栈桥,又疯狂的点头。
实际上她的意思是要替代夏栈桥,没想到,金燕天却故意说出反话,“既然珊珊你不愿意,我就上你嫂子好了,虽然是破鞋了,养的不错,我还可以勉强上上。”
夏栈桥讥讽道,“自己那玩意儿都没有了,还想着上女人,这天地下也就只有你金燕天有如此的魄力。”
如此一句话再次揭露了他的剧痛。
这是他不想提及想忘记的一件事,可是他忘了,无论怎么去想除掉这份记忆,事实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他搞女人的东西永远的消失了,再也不能享受身体上的鱼/水/之/欢了。
“是吗?”他的声音叫夏栈桥发寒。
“我让别人来搞,行不行?”
一句话,让夏栈桥和苏珊珊齐齐变色。
“金燕天,你---你冷静点,你千万不要冲动。”夏栈桥说不害怕是假的,此时我为鱼肉,无任何反抗之力。
“现在知道怕了?”
他大步顺着楼梯走了上去,看似是真的去叫人了。
夏栈桥紧张害怕的额头上全是汗。
“姐,怎么办?”苏珊珊焦急的询问着。
忽然苏珊珊想到了一个办法,“姐,你靠过来,我用嘴给你弄掉绳子。”
夏栈桥摇摇头,“珊珊,你的牙----你嘴上全是血。”
“我不要紧,姐,快来,金燕天就要下来了。”
“我----”夏栈桥有些犹豫。
“不要磨蹭了,你解开也给我解开。”听苏珊珊这么一说,夏栈桥不再犹豫。
“珊珊,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她靠过去,苏珊珊将嘴对准她手上的绳结,顾不得口腔的剧痛难忍,尽管嘴里的血滴答滴答的流着吗,她也顾不上。
一分钟的时间不长,却是如此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