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柳铭瑄更是睁大眼睛，比起这小鬼，他觉得他平常整人的方法可爱多了。

“娘，救我！”柳若曦吓得大气不敢喘，躲在陈氏后面。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看到那满身黑色触角的毒虫，柳若曦头皮就一阵发麻。

“程慕夜！”柳如风拿出了柳家老爷子的威严，“你这是要干什么？她可是你的小姨，有你这么放肆的吗？”

说完还瞪了一眼程菲染，“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程菲染对上柳如风的视线，“老头，我有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我对你有那样的女儿感到可悲，除了会骂人之外，便一无用处。”

柳如风火冒三丈，“别忘了，你也是我的女儿，对我这么说话，就是大逆不道。”

程菲染挽了挽酒红色的长发，懒懒看着他，漫不经心开口，“一直忘记和你说了，柳若依在五年前已经死了，我是程菲染。”

冷冽的眼神，性感的樱唇勾着一抹嘲弄的笑意。

让众人最不能忽略的就是那冷漠的气势，让众人不得不相信她说的话，站在他们眼前的不是当年的柳若依。

或者这女子真如她所说，柳若依五年前就死了， 她只是长得像的女子而已。

“依儿，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女儿………”吴氏捂着哭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