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远摇头晃脑的道:“我看此中必有蹊跷。”
段明玉和徐祖业齐齐对着程知远竖了个中指,再狠狠的戳了戳。这还用得着你说!
徐祖业看着段明玉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谁愿意平白无故就惹上这么一个麻烦,见到段明玉如此为难,徐祖业只得猛地跪在了地上。
“徐老哥,你这是为何?”
徐祖业颔首道:“段公子,此番若你能侦破此案,我必当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程知远也向段明玉拜了一揖:“为兄上任十余载,唯独此事耿耿于怀,常常夜不能寐,为兄求贤弟助我。”
段明玉没有说话,他想了很多,想到了徐祖业和自己素不相识的情况下救了自己,想到了程知远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仍倾心相交。此次可不是应付张保保这种草包一样简单,张保保这夯货,这一生有两件事不会,这也不会,那也不会,除了狐假虎威在,还能干什么?
但万大员外为汴梁首富,执掌汴梁最大黑帮尚且是如此下场,可见对方势力如何之大。穿越人士也是人啊,我这棵幼嫩的小树苗还没成长起来呢,与其拿鸡蛋去碰石头,还不如拿鸡蛋去孵只鸡。
段明玉脸上阴晴不定,良久之后缓缓说道:“我还很年轻,还没娶媳妇儿,还没给老段家开枝散叶,可是此次事关重大,如果我不出马,程兄会看不起我,徐老哥毕生难安,所以我段明玉,干了!”
段明玉扶起二人随后说道:“小弟刚才认真分析过,也的确考虑到了一些眉目。”
徐祖业惊喜的道:“你是说真的?”
段明玉道:“虽然还不能说谁是凶手,已然差不多了。”
段明玉咳嗽了一声:“在下认为,万大员外之死只能是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内外勾结,这扬威镖局中的暗棋和外界某股势力一旦勾结,一方提供情报,一方策划谋杀。第二种,就是枕边之人的暗算,隔墙有耳,此处,小弟不能多说。”
万永昌的夫人是纪云怡,此处是纪云怡的酒楼,眼线必是很多的,所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程知远和徐祖业了然的点了点头。
程知远道:“明玉啊,为兄任命你为衙门副总捕头如何啊,如此一来张七猴必然会投鼠忌器,起码不敢如今天这般公然对你动手,其次你还可以籍此身份清查此案,本官现在把调查此事的一应权力都交给你,只要本官有口气在,全汴梁都会配合你。”
段明玉点了点头:“好,小弟我恭之不却。”
开玩笑,没有那金刚钻,敢揽这瓷器活吗?段明玉对此事看得很透彻,只需要一步步查下去,抽丝剥茧,真凶总会无处遁形的。
徐祖业朗声笑道:“好,公子果然是极有悟性的通透之人,此案门道颇多,却被你三言两语道出其中关键,可怜我两人当年苦苦追查,却不及公子思索片刻。着实感到惭愧,老夫仅以此杯,替死去的万员外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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