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就是那啥,嗯,就是那个,你懂了吗?”
“懂了!”
……
段明玉都有些开始佩服起自己的机智多谋,随机应变了,吞了口唾沫道:“赵兄,这个蒋小姐的闺名是什么啊,当上花魁头牌,必定是能歌善舞,看起來好像挺有文化的样子!”
赵犨笑道:“蒋小姐的闺名唤作蒋云儿,怎么了,贤弟对着蒋小姐也有兴趣?”
蒋云儿,还勉强听得过去了,段明玉动了动嘴唇,正欲再言,却见二楼正中的一间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道珠帘静垂下來,隐隐望去,珠帘后端坐着一个美妙的身影,未见其人,未闻其声,只这么一眼,便已让楼下的男人们疯狂了起來。
不用说,这妙人儿自然就是是翠云阁的花魁蒋云儿了。
段明玉看着那蒋云儿的影子,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冷笑。举凡是个花魁,都不愿轻易让人见到自己的容貌,玩神秘,玩暧昧,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眼球,跟段明玉做生意的炒作手法异曲同工,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秦仙儿也不说话,只十指轻拨,便闻一阵天籁之声由远及近,缓缓而來。初时声响尚轻,似是山上清泉汩汩而下,逐渐便又紧凑起來,似初春之细雨密密麻麻。细耳凝听,那琴声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音韵似在头顶盘旋,又似在耳边私语,直让人沉醉其中。
段明玉之间一排清倌人缓缓行來,走上中央舞台,露出了光滑平坦的肚腩,腰肢轻扭,不堪盈盈一握,凹凸有致,这脸蛋,这身段,啧啧,真是比做皮肉生意的女子高出了好几个档次。
段明玉小腹顿时生出來了一股邪火,下身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你这厮,怎地如此不争气,段明玉心里暗暗的骂道。
都说怪不得能看不能吃痛苦之极,段明玉如今是亲身感受到了。
却见那一排清倌人随着蒋云儿的琴声跳起了舞來,薄纱之中若隐若现,端的是诱惑之极。
这翠云阁的老板有前途,有智慧,都快赶得上本状元了,段明玉甚至都有了进军窑子行业的冲动了。
蒋云儿在帷幕之后,和着琴音,唱起了小曲來……
“玉萧抚琴对饮时,无限春光,恰如昨朝。
“携侣泛舟游湖,梦回江南。
许愿星辰,求天公作美,待金榜提名时,洞房花烛。
独立湘江,孤影倚柳。
背乡思乡凄凉处,偶失提名,忆帝京繁华。
忍听佳音作陪,自难相见。
照湖畔碧影,空问她:有缘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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