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传来的疼痛感一下下的牵扯着她脆弱的神经,她伸出双手奋力抵抗,他只是用一只手就轻巧的将她的双手置到头顶,让她美丽的线条彻底的暴露在他的眼下。
一只手压制她,一只手扯开她的衣服。
随着窗外昏暗的光线,洁白的少女像是羔羊般呈现出来。
那吹弹可破的皮肤,性感的锁骨,以及锁骨下方颤抖的柔软,在半褪到双臂间的衣服下显得更加诱人。
他发出微微一声低喘,俯下头含住了她的顶端。
她禁不住颤栗起来,无助的摆动着腰肢抗拒,咬他,踢他。
“宵风,疯子,混蛋。”她得到解放的嘴毫不避讳的骂他。
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封住了她的嘴巴,轻轻在她的腰上一点,她便浑身绵软无力。
她发不出声音,却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已经褪下了她的长裤,略带薄茧的手指滑进她的隐密处。
忽然的,那天晚上的痛苦记忆就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她害怕的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宵风一惊,感觉到脸上竟然湿润了一片。
他抬起头看她,她却生气的别过头,任两排泪水湿热了枕巾。
这是第二次见她哭,两次都在他的身下。
上一次是在车里,他对她强暴未遂,那一次是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他几乎差点将她强占了去,那样的记忆一直纠缠他到现在,无法宣泄,无法共鸣。
他的心像是游鱼被搁浅,渐渐的感觉到呼吸困难。
她以为她需要他,才会用刚才那种求助的眼神看他,而他也毫不掩饰的挑明,他想要她,不止一次两次,那种肉体上的迫切,急需用一些情/欲的东西来填满,但他清楚,更想填满的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而她,是他唯一的解药。
将怀里的女孩轻轻抱进怀里,他吻着她的发梢,在她耳边轻哄:“夕夕,不哭了。”
这一声夕夕却让她哭得更加大声,边哭边用手用力捶着他的肩膀:“大混蛋,宵风,大混蛋。”
他的眸子瞬间一黯,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圈住她做恶的两只手。
“对不起。”很普通的三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却显得生分僵硬。
钟喻夕一下停止了哭泣,抽噎着看他,他的脸在黑暗里忽明忽暗,十分的不真实,虽然跟宵绝长得一模一样,但她从来没有把他认做是宵绝,反倒是连其它皇子都不太能一眼辨出的两个人,她却能准确的分辨。
他这个人从来不会向别人道歉,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法则,他就是公平,他不需要道歉。
见她终于不哭了,他才缓缓开口说:“今天遇袭的事,你不需要挡在我前面。”
她的声音还带着未消的哭腔,心里有气,但还是说:“保护殿下是我的责任。”
“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责任。”
他替她拢上散开的衣服,手指无意的触过她柔滑的像婴儿一样的肌肤,眼中的欲望强压了下去。
“从今天开始,你由我来保护。”
他说得坚定而霸道,不容一丝一毫的反驳与抗议。
不顾她惊讶的眼神,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她警惕的说:“干嘛?”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份冰冷:“不洗一洗,难道要带着我的味道回去吗?”
“我。。。我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