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喻夕睁开眼,摸了摸身下陌生的床铺,她猛的坐了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
不像是酒店。
她在地上找到拖鞋,跑到窗边去将窗帘小心拉开一道缝,从这里望下去,几乎可以俯瞰全市的夜景。
她惊叹:“不会是珍珠塔吧?”
珍珠塔是本市最高的塔,前些年被人收购开发了房产,下层观光,上层居住,每平方米的售价几乎是普通平民两辈子的收入。
能住得起这么高档次楼盘的,她认识的人中屈指可数。
洗漱间的门锁响动了一下,钟喻夕回过头,就看见宵风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慢悠悠的向她走来,路过桌边的时候顺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她不记得他说过有这样一套房子,他不是太招摇的人,平时多数时间都住在皇宫的养心殿。
她正疑惑着,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淋浴露的味道。“喜欢这里吗?”
他搂过她的肩膀和她一起俯看着窗外的夜色。
“喜欢,可是,这是你的房子?”
“刚才还不是,现在已经是了。”他笑得神秘。“确切的说是你的。”
钟喻夕不懂。
他点了下她的鼻子:“你今天来找我,我突然想到,如果以后你想我的话,总不能老是跑去公司,所以我就命人买了这个房子,与市中心大厦只有一步之遥,欢迎钟小姐随时去打扰。”
“资本家,有钱了不起啊。”钟喻夕朝他做了一个鄙夷的手势,这么贵的房子说买就买,只是一眨眼的事情,让她这个小小的无薪阶层还怎么混。
宵风歪着头,月光将他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镀了层乳白色的光晕,“钟小姐,你好像不太满意?”
“我不满意也不敢说。”
“是吗?”他眯起眼睛,那狭长的眸子里泄露出危险的光芒:“那本殿下今天一定会让你满意。”
她还没明白过来这个满意是什么意思,人已经被他凌空抱了起来。
特制的大床柔软而舒适,更重要的是,够大。
所以他们在上面滚了一圈之后还只是一半儿的距离。
“疯子,我们昨天才。。。”
他用嘴堵住了她的尖叫,用粗重的呼吸压住了她的呻/吟。
于是,钟喻夕终于知道什么是满意了,他的确很让她满意,这个满意的结果就是,她要被他弄死了。
喘息过后,房间里充满了情yu的味道,她像只章鱼一样的趴在他的身下,软软的一动不动。
他动一下,她就嗯一声,直到最后连嗯都不嗯了。
“累了,嗯?”他挑衅似的在她耳边说。
她不搭理他,她很生气。
“才一次就累了?”那滑腻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在她依然敏感的身体上制造出阵阵酥麻。
“我投降。”她有气无力的吐出一句话,然后又蔫了下去。
“那钟小姐满意吗?”